所以,地府發生的事情,胡蝶並不知情。
“小財迷。”
周逸笑道,“那,不是你能煉化。”
胡蝶俊臉一紅,撅起小嘴抗議:
“人家,什麼時候說過煉化啊?”
……
皇城。
籌備多日的武舉會試,終於如期舉行。
武皇的旨意,從禦書房傳出。
二皇子,六皇子共同主持武舉。
一大清早。
演武場上,人聲鼎沸。
來自大乾各州府的武舉人,全部彙集而來。
缺席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雪山派柳三娘。
為起到震懾效果。
她空出的名額,並沒有進行增補。
往年武舉會試。
除去武者,還會有不少普通百姓看熱鬨。
今年則有些例外。
來自外地的觀戰武者,足有數萬之多。
這些天來。
城外並不太平。
死霧越來越濃厚,周逸劃下的防禦結界,眼看隨時可能被突破。
許是心中壓力有些大,前來觀戰的普通百姓並不多。
有些人趕過來,被數萬觀戰武者擠在外圍。
遠遠得,人影都看不清。
興奮勁一過,乾脆各自回家。
作為主考官,二皇子和六皇子坐在台上主位。
其它官員,分坐兩側。
不管是兩位皇子,還是在座官員。
表麵看去雲淡風輕,不時交談幾句,指著台下的選手評頭論足。
然而。
刻意營造的輕鬆氣氛,卻無法掩飾眾人心底的凝重。
不時抬頭,瞄向城牆外的濃濃死霧。
似乎更預示著,有事要發生。
參加比試的武舉人,更是個個神情凝重。
人人繃著臉,交談心情都沒有。
他們接到掌門人命令,隨時準備聽從指令,參加特彆行動。
……
“咣,咣,咣!”
伴隨三聲鑼響。
武舉會試擂台賽開始。
今年武舉,選手水平強得不像話。
往年,金丹修士不過寥寥數人。
今年,各州府的參賽者,幾乎都有金丹大修士。
一百多名武舉人,過半為金丹境。
而且,都是各宗門的弟子。
往年的民間武者,幾乎全被擠出名單。
“揚州府,金剛門張濤!”
“濟南府,問天宗林天一!”
第一場對戰選手,互相通名報姓。
某某府,是選手代表哪個州府出戰。
今年,非原籍選手比比皆是。
二人抱拳行禮,便戰到一處。
林天一使槍,張濤以一雙肉掌迎戰。
二人大開大合,騰挪跳躍,攻防易守。
看上去,打得精彩紛呈。
實際上。
槍根本不往要害處紮,掌也隻是虛張聲勢。
對戰三四十招後。
張濤被槍杆橫掃一棍,捂著胸口跳出戰圈,抱拳道:
“林道友棋高一著,在下佩服!”
監考官宣布:
“第一場,問天宗林天一勝!”
“第二場,對戰雙方……”
……
連續數場,對戰斯斯文文。
論激烈程度,甚至不如同門切磋。
六皇子冷哼一聲,站起身道:
“眾位舉子,為朝廷效力,當人人爭先。”
“莫忘記,雪山派柳三娘前車之鑒!”
柳三娘?
雪山派?
眾選手心底一驚。
頓時想起,滅掉雪山派的司皇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