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怕他突然反悔,打他個措手不及,才趁早朝將他一起困在於此,看來,自己此法對了!
“嗬,吟兒啊,本王馳騁疆場多年,自懂兵不厭詐,又怎可能會全信你的所謂‘不參與’?……不然,你又因何也會在這裡?”
若真信他,必不會因此落下把柄亦把他困於此,得罪了他了,怎樣都會把支開,省的他日後作文章。
人心隔肚皮,他能信的,又有幾個呢?
沒有!
突然,榮王輕笑了聲,道的悠閒自信。
聽著他們的對話,眾臣忌諱的瞄了榮王幾眼,又刷刷的齊望向時吟,等著他的反應。
“嗯,是的,若不是為此,本殿這些時日,亦不會這麼乖巧的日日早朝……”
時吟神色平靜間甚至有幾絲漫不經心的閒暇坦然。
他悠悠的說著,突眸色一銳,微笑著睨著榮王。
“——皇叔,本殿,等你很久了!”
皇帝“……”
臭小子,果然早算計了自己!
……自己不過為他好乾涉了他的婚姻之事而已,他倒好,竟費儘心思的來算計自己的皇位,就為日後左右不了他的事?
果然是好兒子!
榮王“……”
榮王盯著時吟,臉色青黑陰沉,搭腰間劍柄的手兀自收攏,手背上青筋即根根暴起。
聽著他的話,榮王像是當場被他用刀子刺了胸口。
試問,被自己小輩如此算計,心裡何滋味?
像是一世英名碑上突然被人坨了把屎,憋屈又惡心……
榮王呆愣愣的盯著時吟,失神了片刻。
回神,不急的走到時吟麵前,抬起手輕拍了拍時吟的肩膀,強笑。
“嗬,少年英才,那本王便看你,如何破這局了!”
皇宮已被他的人重重包圍,皇家大院沒有哪一處不是他的人,他,又要如何突圍?
“好。”
這話時吟應的極其爽快果斷,不止榮王,包括在場眾臣,都迷惘的呆了一呆。
時吟淡然從容神色,將在場的都掃了一眼。
“……現權臣高官都在,那今日本殿便坦白一件、有些或許心心念念都惦記的事好了!”
時吟緩然的說著,低眸從自己懷裡摸了半塊帶穗的玉玨出來,那是軒轅顏之初給古瑟的。
他拿著玉玨稍舉起在群眾麵前晃了一圈,讓在場的人都看的清晰。
這東西是什麼,懂的都懂,不懂的,是一臉凝重疑惑。
屆時,殿裡低論混雜,細語紛紛。
時吟將當場的反應掃了一眼,目光落在榮王訝異的表情上。
“這東西,便是世人皆好奇覬視的,小皇叔留下的勢力令牌!”
聞言,榮王身子反應一怔,有些木訥僵硬。
這人,到底想做什麼?
他……怎麼也有一塊?
時吟述著,忍不住嘲諷的勾了嘴角,掃了一眼曾揣懷心思的人,頓了秒,深吸了口氣,道。
“……都花儘心思一心覬覦,本殿在想,給你們,你們會用嗎?”
‘會用嗎’幾字,他是望著榮王說的,話意深沉。
當然,這話,既是說給他聽,也是說給那些對此有心思的人聽的。
隻是,他小皇叔的東西若是這般容易驅用,那就不是他小皇叔的東西了!
聞言,榮王呆了一呆,微垂眸盯著自己的胸口,從古瑟手裡奪的半塊,就在那裡。
……這東西,難道不是隻是尋常調令的令牌?還有什麼奧義不成?
如果是,意思就是要兩塊重合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