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a知道,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無數人的眼中。
但是,他的攻擊沒有絲毫遲疑。
一群人還不成氣候的普通人,在狂風下被壓製得根本連動都動不了。
直播間內。
“他為什麼對那些人出手?”
“這群人這麼可惡,還想燒死彆人,難道還得站著不動讓他們燒?”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國外居民,就算他們犯了天大的罪也應該交由來他們的官方處理,而不是仗著自己的力量,私下行使判罰。”
“本來我還覺得樓上說的有理,結果一看ip國籍,謔,你們國家不是最喜歡到處煽風點火,挑起戰爭嗎?”
“他們雙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們可以做,但彆的人不行。”
顯然,這個直播間的熱度沒有白左和外力的限製下,一直暴漲,不止當地的人看到,就連其他國家也有人湧進來。
當然,直播間的這些言論顯然影響不了飛鳥a的決斷。
狂風露出了它無情的一麵。
之前輕柔的微風,現在如刀子一般割在那些人身上。
一個鎮民終於承受不住,他的身體被風刃撕裂成兩半。
這過於血腥殘忍的一幕,又讓直播間的一些人看不慣,開始大罵飛鳥a沒有人性。
然而,下一刻一隻體型怪異而扭曲的類人生物,從這具軀殼裡麵像是蛻皮一樣鑽了出來。
它擁有著鎮民的臉,但是五官卻過於扭曲,右眼和左眼不對稱,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鼻子歪斜,嘴巴過於腫脹。
整個人如同融化到一半又重新凝固的模型,看起來十分的掉san值。
彈幕在這一刻瞬間停滯下來。
原本密密麻麻的譴責、辱罵、爭吵、維護消失一空。
大概是詭異的模樣過於挑戰人類的審美,也可能是他們意識到這些鎮民早就被詭異寄生,他們之前的指責顯得自己很像小醜。
被啪啪打臉後,他們終於學會了沉默。
許久。
“我向這位契詭師道歉,在我們不知道的領域對著一個專門處理這些怪物的人指手畫腳,我們太過無知和傲慢了。”
“抱歉!”
一時間,直播間許多人都開始刷起了各種道歉的彈幕,隻有少數人礙於麵子不肯道歉,隻是默默的窺屏,不再發言。
風刃再次刮在它的身上,把它切成了無數塊。
但,它並沒有死去,這無數的肉塊生出了密密麻麻的血色絲線,把它們連在一起,又重新凝合在一起。
“嘔!各位繼續,我先去吐一會兒。”
“這詭異長得真惡心。”
“真下飯。”
“樓上你也真逆天。”
無數隻詭異的軀殼被破壞,從“鎮民”的身上鑽出。
原來,這些鎮民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被詭異寄生。
或許,出現異常的不止殷女一個,早在殷女出現之前,小鎮上的鎮民就被寄生了。
他們身上的詭異已經孵化,鑽進身體裡麵,就如同寄生蟲操控那些蟲子一樣,鎮民表麵上還活著,實際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受身體裡的詭異操控。
這才是小鎮上到處都彌漫著詭異氣息的原因。
“真是的,竟然把我都給騙過去了。”
這些詭異是殷女背後寄生詭異最終成型版。
如果殷女背後那隻詭異能成長起來,那麼它就會鑽入殷女的身體裡,寄生在軀殼之下,表麵上看殷女還是那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