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舟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擺。
“需要我幫忙搬這個嗎?”
“我要做什麼?”
他跟在員工的後麵,試圖找到一份工作乾乾。
然而,那些人全部擺手,往他懷裡塞些零食飲料,讓他在一旁坐著就行了。
旁邊,白左翹著二郎腿,坐姿十分放蕩不羈。
他這幾天的心情都異常的開心,也不像是之前那樣,整天不見人影出去搞事,難得安分的待在公司裡麵。
難得沒有任性,做任務還挺負責。
這段時間,許舟從白左那裡得到指點,對於詭異的掌控又加強了不少。
連紀五都覺得白左終於轉性了。
“白哥,這次會長會來嗎?總部來的人都有誰啊?”
“我需要叫什麼?前輩嗎?”
許舟就拘謹多了。
他對總部的印象還停留在一個昏暗的房間,簡陋的擺設,裡麵關押著詭手。
他在這裡簽訂了契約,成為了契詭師。
然後就被傳送出去。
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過總部的其它地方,接觸的契詭師也隻有白左。
這也是許舟不太自信的原因,他一直覺得自己能成為契詭師都是因為白左。
以他的才能,本來是沒有資格成為契詭師。
白左戴著白色的耳機一邊聽歌,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他:“哈?叫什麼前輩,沒那麼多規矩。”
許舟哈哈笑了笑,有些無奈的摸了摸後腦勺,這段時間被紀五耳提麵命的叮囑,他再傻也知道,白哥的性格是咋樣的。
在白哥麵前,恐怕不管什麼規矩都沒看在眼裡吧?
但白哥能這樣任性,是因為他的性格,他的實力強大,他有任性的資格。
許舟就是個小新人,麵對總部來的契詭師,他還是規矩點好。
但他請教的對象錯了。
“白哥,會長真的會來嗎?他長什麼樣?聽紀監管說,會長是一個非常特彆的人。”
白左:“你還沒見過他吧?等你見到他,你就知道誰是會長了。”
許舟摸不著頭腦,這話什麼意思?
是說會長長得非常出眾,還是會長很特殊?
紀五接到一個電話。
他急匆匆的從辦公室走出來,“總部來人了。”
所有員工立刻放下手裡的工作,前往門口迎接。
許舟和白左跟在後麵,“飛鳥a前輩呢?”
“誰知道呢?估計是被哪個捕鳥籠給逮住了吧?”
飛鳥a上次大意被算計,回來後被白左一陣嘲笑,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險惡,差點就當場打起來。
許舟夾在兩邊,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急得上火。
隻有紀五經驗老道的在一旁讓他彆急,打不起來的。
最後果不其然,兩人沒打起來。
許舟好奇的問為啥他們不打。
紀五高深莫測的回答:他們總有一天會打一架,但不是現在。
許舟便沒有追問了。
至今兩人之間的氛圍都不太友好,明刀暗箭陰陽怪氣的互懟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