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學生被闖出來的他嚇了一跳。
“這裡有個外校人。”
“他怎麼進來的?”
“他手上拿著刀,衣服上還有血,該不會是殺人狂吧?”
這些學生尖叫著轉身就跑。
許舟從包裡拿出繃帶,包紮好還在流血的傷口,然後坐在地上,閉目養神。
他在儘可能的恢複自己的體力與精神力。
“學校裡的學生太多了,如果詭異一旦發狂,首當其衝的就是這些學生。”
許舟一臉沉思著分析接下來出現的各種可能。
“大量的學生會妨礙契詭師的收容,也可能會增加那隻詭異的實力。”
許舟一手撐著牆壁站了起來。
他揉了揉自己的臉,裝出一副猙獰狂妄的表情:“有點難度,不過,隻要模仿出蔣天縱的七分神態,應該足夠嚇住這些人。”
他提起大夏龍雀,抹了一些自己的血在上麵。
加上他現在的表情,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快要狂性大發的殺人狂。
反正那些看見他的學生,每一個都連哭帶叫,像是一群被狼追趕的羊群,咩咩叫著被趕下樓。
許舟的度拿捏的很好,速度不急不慢,能讓人有緊迫感,又給足了時間讓人跑下去。
等他在樓裡逛了幾圈,這棟樓裡所有人都跑光了。
許舟看向樓下。
許多學生已經跑到了門口,不過被校衛攔著沒有出去,直到有幾個同樣被嚇到的老師出麵,這才把人都放出去。
“現在學校裡麵隻剩下我一個人。”
許舟背靠著牆壁,默默計算著時間,從張臨等人撤離到現在。
總部那裡派來的契詭師會在十分鐘內到達。
算算時間,應該已經到了。
沒錯。
飛鳥a已經到了。
他直接出現在了天台的上空,所以許舟沒有發現他。
飛鳥a剛趕到就看了一眼天台的戰況,天台的地板損壞的麵積不小,到處都有灑落的血,不過他沒有看到屍體。
操控著飛鳥a的沈獄看著底下站著的詭異。
眼神有些複雜。
他認出了那隻“詭異”。
被詭異附身的人,正是他的同班同學,宋曉潔。
“那些郵件就是她發過來的?看來被詭異影響的很深。”
“還剩下一點理智?”
宋曉潔的意識被困在自己的身體裡浮浮沉沉。
她能感知到外界的情況,但是反饋給她的感覺十分模糊。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個怪物控製,自己的記憶被翻閱,她隻能拚了命的約束這隻詭異,不讓它大開殺戒。
還好,自從它去了一個地方回來,好像受到了重創,她有時候還能搶過自己身體的操控權。
這才能把它約束在天台上。
然而,今天出現了一些奇怪的人,他們身上帶有一種能讓詭異感受到威脅的力量。
於是她又失去了身體的操控權,隻能看著身體裡的詭異攻擊那些人。
她隻能死死的拉住它,不讓它出天台的範圍。
飛鳥a落在它的眼前,“你還是第一個在沒有跟詭異簽訂契約下,卻能保留有自己意識的人。”
飛鳥a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眼前這個少女的身體,“已經和它融合在一起,這可就難辦了。”
在他的視線中。
少女的靈魂已經與詭異融合到了一起,如果強行把他們分開,那麼少女也活不下來。
飛鳥a攤手,“這種事還是讓研究部的那群人去頭疼吧!”
飛鳥a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