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黑西裝都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見。
北沐回到頂樓的辦公室,淩含玉繼續處理公司的事務。
北沐雖然在辦公室裡玩遊戲,淩含玉時不時的來詢問他一句。
“警局那邊打電話過來詢問了?把事件推到異常頭上,就說對方疑似被異常影響。”
“周邊的監控?讓唐候去處理。”
“至於那些路人,給筆封口費,讓他們簽下保密合同。”
北沐玩遊戲之餘,一邊不耽誤的下達了一條條指令。
淩含玉見怪不怪的按照他的指令吩咐下去,很快就把這件事的影響力壓到了最低,熟練的像是做過了幾百上千次一樣。
……
白左來的很快。
他穿著普通的休閒服裝,估計因為今天的氣溫又降了不少,他在脖子上圍了一條黑色的圍巾。
外麵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裡麵搭著高領的白襯衫,配合上他那張稚嫩的麵容,像是一個剛剛放學的學生。
“呀,各位上午好。”
白左心情很好的舉起手朝眾人打招呼。
黑西裝員工立刻朝他微微鞠躬:“白左先生上午好。”
“那個硬骨頭在哪?”白左略帶興奮的問。
他的語氣微微有點上揚,配合上清脆的聲音,十分好聽,像是初升的朝陽,朝氣蓬勃富有生機。
但隻要與他的雙眼對視,那個荒誕的念頭就會立刻打散。
這人絕對不是那種天真朝氣的人,如果因為他外表的稚嫩而小看他,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在裡麵。”
黑西裝員工恭敬的把門打開。
殺手被綁在椅子上。
身上受了不少傷。
看到有人進來,殺手麵帶哀求的說:“嗚嗚,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不想說,要麼你就殺了我。”
白左好奇的湊過來,“這位先生看起來並不怕死呢?也是,做了這一行的人,多少也有點覺悟。”
白左攤開手,讓人去拿濕紙過來,“今天我不想弄臟手,嘛,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白左看到殺手的瞳孔一縮,滿意的說道:“看來你知道。”
“用這個一層一層的貼在臉上,慢慢的窒息而亡,這個過程大概會持續個十幾分鐘。”
“大概會是非常痛苦的過程吧?”
殺手的臉皮一陣顫抖,他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大概也在想象有多痛苦。
他看著有人端上來了一疊濕紙,想象著那些濕紙蓋住他的臉,一層貼上去時,他還能呼吸,雖然會有些艱難,但是,隨著濕紙貼上來的層數越多,他呼吸會越艱難,最後會因為無法呼吸而活生生窒息而亡。
如果增加濕紙的過程緩慢一點,這個過程會延長到令人無比痛苦和折磨的地步。
光是想象,殺手就被嚇得肝膽劇顫。
白左用手指挑起一張濕紙,在白紙的對比下,他的手指顯得格外修長又纖白。
但看在殺手的眼中,卻感覺對方像是一個正在對著自己微笑的惡魔。
眼看白左離他越來越近,殺手的心理防線終於被打破,他情緒潰堤的大喊:“我在內網接的懸賞,他的內網號,還有接頭暗號,我全都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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