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臉麵和尊嚴都被他拋在了腦後,這一刻,他隻想活命。
白左打量了他一眼,隨即輕輕歎氣,“又是一個垃圾。”
二把手渾身一寒。
仿佛是終於被宣判了死刑的惡徒。
白左微微的彎下腰,朝他說了一句話:你的孩子,我已經先一步把他送下去了,很快,你就能和他一起團聚。
二把手的瞳孔緊縮,極度恐懼之下,他感覺自己的心臟猛地抽疼起來,他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心臟。
那群守衛在這時匆匆趕來。
他們舉起武器,對準白左兩人大聲喊道:“前麵兩個不許動!”
“都舉起手來。”
白左看向他們,站直了身體。
二把手已經捂著心臟,滿臉猙獰痛苦的倒了下去。
那些守衛一臉緊張的靠了過來。
幾個人圍了上去,檢查倒在地上的二把手,隨後他們搖了搖頭:“隊長,他的心跳已經停止了。”
他們沒有檢查出外傷。
但是,看這個倒下來的人,瞳孔擴大,滿臉都是痛苦與恐懼,竟像是被活生生嚇死的一樣。
他們看向麵貌稚嫩,看起來還是一個少年的白左,白左長得清俊帥氣,怎麼看都不會是能把一個人嚇死的恐怖麵容。
但是他們不敢小看這人。
不管是白左身上還未乾涸的血跡,還是那遍地屍體的戰鬥,都表明了這個人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們把武器對準白左,沒有放鬆一絲一毫。
“你是哪一個聚集地和勢力的人?他們又是誰?為什麼要在我們聚集地大打出手?”
“請配合我們前去調查,直到你們勢力派人來,否則,你彆想離開。”
隊長拿出了手銬,正要朝白左靠近。
一股不祥的預感,仿佛針紮一般在他的腦海中翻騰。
不要靠近這個少年,會死的!
隊長的腳步停頓下來,他驚愕的看向白左,對上了白左那毫無光亮的雙眼。
他不由打了個寒戰。
這是什麼樣的眼神啊?
他感覺,如果自己敢靠近這人一步,下一刻死的人就是他自己。
隊長不敢動。
雙方一下子就僵持了起來。
他的隊友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隊長,似乎在想為什麼隊長愣在那兒沒有行動。
白左往自己衣服胸口處印著的標誌指了指,“我是異軌會執行部的s級契詭師,在此執行任務,誅殺所有血宴武裝的成員,這次任務與你們無關,純粹是我們與他們的私人仇怨。”
“血宴武裝的成員?”那些守衛驚呼一聲。
隊長臉色一變,他幾步上前,認真的觀察死去的二把手。
二把手在血宴組織的地位很高,他的臉,自然也在通緝令上。
隊長認出了二把手。
他心裡更加驚駭,連二把手都死在了這裡,看來眼前這人說的話都是真的。
這個異軌會到底是什麼勢力?為什麼他沒有聽說過?
為什麼這麼厲害?
竟然輕輕鬆鬆就解決了各大聚集地一直頭疼不已,卻無法解決的血宴武裝。
隊長的態度頓時恭敬了不少,這種強大勢力的人,他一個守衛隊隊長可得罪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