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讚揚起2號的計謀。
其他城主則看著監控,期待的等著飛鳥a毒發身亡的那一刻。
並且還想看著飛鳥a在毒的侵蝕下痛苦掙紮的那一幕,他們一定要把對方的痛苦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這樣才能對得起他們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整天都要擔憂對方找上門來奪走神裔。
還要辛苦去轉移神裔花費的時間和精力。
如果沒有契詭師到來,他們明明好好的在享受著他們的權利地位帶來的一切。
哪會體會到這種苦。
監控中。
飛鳥a停頓的時間已經很長了。
大概毒素已經開始發作,在侵蝕著他的身體。
而他也終於察覺到了自己中了毒,或許正在抵抗著身體裡毒素的侵蝕吧?
但是沒有用。
下毒的2號城主無比的自信,這個毒素根本就沒有任何解藥,他讓人研製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要解藥,隻要求這個毒足夠的致命。
它與某種除草劑很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除草劑是液體,需要從口中進入,或者皮膚粘膜接觸到才會中毒。
而這個毒是揮發的無色無味的氣體,隻要呼吸,就會把這種致命的毒氣吸進身體裡。
吸入一口的毒氣或許沒那麼致命,但是,在這樣的毒氣裡待上十分鐘,吸入的量已經足夠多。
說實話,其實2號城主都很驚訝,雖然這個毒發作的時間延緩不少,畢竟它並不是一吸入就會立刻發作,一下子就致命的類型。
而是在它吸入到身體裡麵後,它會先慢慢的滲透到全身血液,血肉器官。
然後一點點讓那些器官衰竭。
這個過程是不可逆轉的。
吸入了這麼多,飛鳥a能堅持到現在毒發,已經很了不起了。
2號城主如此想道。
飛鳥a低著頭站在容器中間,他突然抬起右手,似乎是痛苦難耐的按住了自己的心臟的位置。
右手緊緊的按在那兒,然後,他的身體微微搖晃,像是痛苦到站不穩一樣。
看著監控的城主們立刻興奮起來。
“他的毒終於發作了。”
“哈哈,他要死了。”
“隻要他死了,我們就能從他的身上搶回被他奪走的神裔。”
“2號,你這一次做的很不錯啊。”
2號城主臉上的笑根本就遮掩不住,連眼皮下的皺紋都笑出來不少:“哈哈哈,畢竟隻要是人就有弱點,他區區一個肉體凡胎,難道還能擋得住毒素的侵蝕?”
幾個城主笑著互相恭維,甚至已經開始商討起怎麼瓜分戰利品,以及後續的慶祝來。
飛鳥a突然用雙手抱住了自己,整個人仿佛忍受不了那種非人的疼痛一般顫抖起來,但是他的頭一直低著,陰影把他臉上的表情遮擋了大半,看不清他的模樣。
但是,隱隱的,透過房間內各處的監控,他們還是從某一個角度的監控中拍到了他的一個還算清晰的側臉。
他的嘴唇似乎一直在顫抖著。
是太過痛苦了嗎?
其他城主們充滿惡意的想著。
同時,他們不由的發出了快意的笑聲。
看到這個給他們帶來無儘麻煩與懼怕的人,因為他們的手段而如此的痛苦。
讓這群大人物們感到十分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