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開始。
係統並不認為他是主人。
而在他成為了異軌會的會長之後，係統才正式認他為主人。
沈獄問道：“係統……這些人物卡過去曾經存在過嗎？”
係統似乎沉默了一會兒。
隨後，它才繼續用機械音說道：“請會長自行探索，係統存在的意義在於輔助會長收容詭異。”
曾經存在過的，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的痕跡。
沈獄能夠肯定，藍星上並不存在這些人物卡的痕跡，而且有些人物卡的背景設定，就不像是藍星上有的東西。
除非，人物卡來自其它的異世界。
就像是那些特殊場景裡麵的世界。
這些人物卡曾經真的是活著的人嗎？
沈獄有了一個猜測。
或許這些人物卡確實是曾經存在過的人。
不過，他們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死去。
又因為他們不甘心就這麼死去，或者還有什麼沒有實現的抱負，又或者是未完成的心願。
總之，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他們與這個所謂的異常收容係統簽訂了契約。
他們以自己的性格，身份，背景能力作為模板，提供給係統，讓係統形成了與他們相同的人物卡。
最後，他們死去。
但是，一縷意識卻保留在了係統裡麵。
隨後，係統挑選人綁定，通過不斷的扮演他們，讓他們的存在被世人得知，並且認同了這個人存在。
在這個時候，係統就能夠喚醒人物卡本身的意識。
依舊是人物卡的完善度到達了百分之一百的時候。
但這裡還有一個問題。
係統怎麼就能肯定，沈獄扮演出來的人，與人物卡本身的性格，思考方式，行為模式，一模一樣呢？
世界上不會有完全一模一樣的人。
沈獄根據人物卡上麵的介紹，扮演出來的人，也一定與其本人的差距很大。
但是，最後，完善度到達一百，生成出來的這些意識，卻與沈獄扮演時的行為模式完全相同。
這也是沈獄之前沒有懷疑的原因。
“自行探索嗎？”
沈獄突然說道：“我曾經是不是你的主人？”
係統：“您一直都是我的主人。”
係統說完了之後，便沒有回複。
沈獄打開係統界麵。
盯著上麵的各項數據發了一會兒呆。
然後，他又去打開了總部的後台。
這裡有隻有他能看到的，屬於總部的所有數據。
與一開始剛剛建立的總部，數據稀少的不同。
現在的總部，數據龐雜，科技樹差不多已經被點亮了。
隻有最高的一處，還沒有點亮。
一直處於灰色狀態。
沈獄曾好奇的點過它，但是，不管是他怎麼點，這個灰色的圖標一直都沒有任何動靜。
也沒有任何的提示。
係統也真就是一個智能工具，任何事情都需要沈獄自己來摸索。
係統更多也就是提供給他抽卡這些功能。
總部的建設，以及人員的安排等等，都要沈獄自己來做決定。
“這個圖標上麵有指針，像是一個時空類型的科技，不過，也不知道它的解鎖條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