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神石提供的能量比較純粹,而且他們能控製好量,這樣,身體裡麵詭異的失控風險就會小很多。
當然。
隻要是馭詭師。
那麼他們身體裡麵的詭異在一步步強大的同時,他們就會麵臨失控的局麵。
這是他們想儘了一切辦法,都無法挽回的事。
說到底,還是他們控製詭異的方法不對。
用身體來壓製詭異,終究不是正道。
或許,隻有像異軌會那樣,摸索出怎麼與詭異簽訂契約的方式,才能真正擺脫失控的命運。
惡口:“我們隻提供情報,讓他們去剛異軌會,成功了,那就最好不過。”
“如果失敗了,我們就去他們總部大搶特搶,把那些神石和戰利品提前截胡,氣死那些契詭師。”
“這叫什麼,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行了,彆賣弄你那不多的文學知識了,還黃雀在後,你還是把你的詭異給我壓製一下,那股味我隔這麼遠都聞到了。”
惡口嗅了嗅自己,又扇了扇風,“唉,我又聞不到,熏到的又不是我。”
“再說了,我壓製的詭異又不是那種惡臭類型的,哪裡來的臭味。”
兩人一言不合,眼看就要吵起來了。
虛收到了一條消息。
他看了一眼後站起身,“好了,我得去赴約了,你們慢慢聊。”
虛起身,離開了這裡。
他直接打車,來到了高腳茶樓。
主教已經在樓上等著他。
看見他進來。
主教坐在一邊,給他倒了一杯茶:“坐。”
虛也沒跟他客氣。
坐到了他對麵的位置。
“吾主憐憫萬物,把他們都當成是自己的孩子。”
主教開始絮絮叨叨的宣揚誕育之母是怎麼怎麼仁慈,怎麼怎麼優秀,怎麼怎麼強大。
對待信徒又有多好。
似乎想要給虛洗腦,讓虛也升起加入誕育教派的想法。
但是虛隻是靜靜的坐在那兒,偶爾喝上一口主教遞過來的茶。
完全就把對麵當成了一個煮茶工具人。
主教說著說著,發現對方的意誌沒那麼容易動搖後,便也停了下來。
反而說起了其它事。
“關於天災組織,我們誕育教派一直都敬重有加,畢竟你們一個個全都是擁有特殊能力的精英。”
虛:“過獎了,我們不過是一個個掙紮在生死邊緣的人罷了。”
“哈哈哈,我看的出來,您是有抱負有理想之人,你還年紀也還有衝勁,哪像我,我已經老了,也不知道還有多久的時間,能夠為吾主帶來榮耀。”
主教:“吾主心疼萬物愚昧,生活在地獄中,祂想解脫我們的痛苦,讓我們能夠活在一個沒有憂愁和痛苦的伊甸園中,過上無憂無慮幸福的生活。”
“可惜,總有一些人不理解祂的苦心,總以為,吾主是在害他們。”
“可吾主是誕育之母,又怎麼會害祂的孩子呢?”
虛喝了一口茶,他沒有反駁,卻也不可置否。
如果主教覺得成為母體,不斷的誕育下肉胎,增強誕育之母的實力,這也不算是傷害的話。
那麼他也沒啥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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