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你聽說過本將軍在戰場上,對待敵人的手段有多強硬,對待女孩就有多殘忍!你女兒對本將軍還有情,這可有意思了!”宇文護說的話,有多溫柔,就有多殘忍,露出的笑容就有多可怕!
說完,拿起那碗有相思引的茶水,聞了聞,冷酷得走到陳姻兒的跟前,蹲了下來,說道“把它喝了,本將軍就饒了你!”
這下陳姻兒終於把頭磕在了地上,向宇文護求饒。
周圍的人也沒了興致在吟詩作對,直接瑟瑟離開了後花園裡,隻留下了沒答應走人的陳姻兒和陳新……
元惜寧拉著徐寧寧和金惜寧離開了,隻留下了宇文護,還有宇文神舉,哥舒在此……
?還有那一個縣令跪在陳氏父女的後麵,瑟瑟發抖,用手裡的手絹不住的擦著額頭上,不存汗水,真怕這個聞名惡魔將軍,殺了自己……
見陳姻兒不願意喝下相思引,立刻命令陳姻兒喝下去,不然陳府滿門抄斬……
陳新見保不住自己的女兒,便以頭抵麵,不再起身了,可是在聽到下一句話,父親立刻端起了相思飲給陳姻兒灌下……
嘴裡還罵罵咧咧地叫道“對不起女兒,父親也想保住全家,你到地下,父也會感謝你的!”
陳姻兒喝下相思飲後,躺在地上,慢慢地不再掙紮後,那一股不甘的情緒湧上心頭,她比不上他的妻,比不上那三個小女人,這怎麼可能……
很快藥效發作,宇文護笑了笑,叫來了帶來的800人,一個一個地上了陳姻兒,這一個發春的女人……
士兵反應過來,拖著陳姻兒進了房間,很快傳來陳姻兒的慘叫聲……
其他人摩拳擦掌地走到房間門……
看到這一切的宇文護,站起身往軍營走去。
哥舒搖了搖頭,走到陳新的身邊,扶起了陳新,說道“哎,要是夫人在這裡,陳姻兒可能不會遭此劫的的!”
說完,搖了搖頭,離開了這裡……
隻留下了陳新對元惜寧充滿了怨毒的目光,要不她告密,自己的女兒會變成這樣子,他不服,把所有怨留給了這三人……
陳新搖搖晃晃地走到一個角落旁,坐了下來,他救不了女兒的清白,也是救下她這個唯一的女兒……
“陳新,不如當今皇上的一臂之力,除掉宇文泰一派的權臣如何!”說話者是這個小縣令,他屬於保皇。係,最恨的,就是大權臣宇文泰……
“我隻偏安的富貴閒人,怎麼可能鬥的過權勢如日中天的宇文泰!”陳新說著,看向一旁的縣令,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看到陳新有動搖的意思,縣令為皇帝打起了算盤,低著頭,偷偷議論著……
直到傳來陳姻兒的死訊……
陳新這才踉踉蹌蹌地起身走進臥房裡,看到陳姻兒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下體流下血水,穀道破裂而死,這才下定決心,助林淺淺登上皇後之位……
當天晚上,陳新就把林淺淺的功績四處宣傳,四處把這個功績也安在了林淺淺的身上……
粥棚,粥場,農耕,有什麼宣傳什麼,成了“真正”意義上的救世主,“真正”有一國之母的風範,成了次於皇後的皇貴妃……
徐寧寧暈了,自從徐寧寧來了江南,就沒下雨了。
所有人,包括那些造反之人,無不感念林淺淺的威名而痛哭流涕,在江南的餘氏米店成了無人問津,無人買賣的情況……
聽到此話的徐寧寧,立刻把事情反映給了玉靈珠。
“沒事,隻要宇文泰不介意,你管個屁!”玉靈珠說著,說著爆粗口……
“老姐,為什麼?”徐寧寧疑惑地問道。
“我們開店隻是為了有銀子花,又不是圖什麼權位的!”玉靈珠笑了兩聲,繼續道,“後天,我就回來了,江南的事有我來處理……”
徐寧寧破涕為笑,想了想前兩個月欠的銀子,很快會回來,就開心極了……
金惜寧挺喜歡現在的日子,沒有父母逼他拿錢供養弟弟,沒有父母因彩禮,把自己賣給老男人,真是太開心了……
“姐夫,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徐寧寧睜著大大的眸子,看向正在看兵書的宇文護……
“你不是說,本將軍夫人要來處理這個宇文氏米店的?”宇文護的眸子溫柔如水,笑了笑,看向這三個小女孩,道,“不想讓我看夫人嗎?”
哥舒的眸子看向宇文護,多了一抹溫柔是很少見的
徐寧寧努了努嘴,拉著兩個進入了另一個營帳裡,休息……
“你也下去!”宇文護看了哥舒,疑惑問道。
營帳裡,隻剩下了宇文護一個人,合上了兵書,脫下了身上的鎧甲,掛在了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