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大姐炸了!
……
豪門圈子中的事情傳的很快。
還沒到第二天,許家得罪了池家的消息就徹底傳開了。
幾日前,許父憑借著池家老丈人的身份作威作福,先是對原本生意場的死對頭一頓猛踩,又是到處打壓。
而現在,報應來了。
生意場中的死敵們罕見的聯手,對許家企業進行圍剿。
往日裡趾高氣揚的許偉參,此刻坐在寬敞卻顯得空曠的客廳裡,臉色陰沉得能滴下水來。
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卻無一不是來取消合作或是嘲諷的。
許父顫抖的接起一個,那邊傳來的話讓他心疼的滴血。
“合作取消了,違約金我們會賠,許總就另尋出路吧。”
許父急了:“怎麼能取消呢,合同都簽好了。”
為了這個項目,他幾乎抽空了公司中能流動的資金鏈,懷著一絲絲的期望,許父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道:
“趙總,你也知道為了這個項目,我付出了多少,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對麵直接笑了:“許總,可能我說話還是委婉了些。”
“如果不是池家,以您的策劃案和公司規模是不配和我司合作的。”
“許總,世道就是這樣,池家的麵子我們可得罪不起。合同雖簽,但池家一句話,我們也不得不從啊。”
對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卻更多是幸災樂禍的意味。
許父猛地掐斷電話。
他的臉色由青轉白,嘴角抽搐著掀翻了桌子。
“啊啊啊!”
“該死的賤人!”
如果不是許惑那個賤人,他根本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正發泄著,門鈴突然響起。
傭人跑了過來,戰戰兢兢的道:“老爺,是池家帶著搬家公司的人來了。”
許父的動作戛然而止。
他才想起來,當時為了和許惑劃清關係,他的彆墅也沒了。
這下,他的心更痛了。
打開門,池家的管家帶著搬家公司的人進來,理也沒理許父,抬手就指揮:
“去幫許總搬家。”
許父小心翼翼地站在旁邊陪著笑:“是不是太著急了些,我還沒找好房子呢。”
管家看他一眼,似笑非笑:“看來許總是不打算和令媛劃清關係了?”
許父猛地搖頭,隨後試探的問。
“那孽女現在怎麼樣了?”
管家深諳語言的藝術,他笑了笑:“還有呼吸。”
模棱兩可的回答讓許父委實出了口惡氣,他幾乎能想到許惑過得有多慘。
許父心中盤算著怎麼和管家求情時,對方遞過來一份轉讓協議。
許父打開一看,協議中表明他自願放棄房產,斷絕了後續一切打官司的可能。
許父猶豫兩秒,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字。
管家收回合同,指著掀倒的桌子和滿地的殘渣問:“這是?”
許父心頭一喜,露出愁容賣慘,心想說不定池家能看在他大義滅親的份上,拉他一把。
“唉,最近事事不順,和那孽女斷了關係,還是受了牽連,這不,沒控製住情緒,讓你見笑了。”
管家“哦”了聲,翻了翻合同:“按照協議,這些東西現在不屬於你,所以,你得賠。”
許父:“……”
樓上,許琪正在房間裡睡覺,房門卻被人猛的踢開。
搬家公司的人二話不說,替她整理包包鞋子。
許琪尖叫一聲:“啊,你們要乾什麼,那是我的東西,彆用你們的臟手碰!”
然而,根本沒有人聽她的。
鞋子包包和首飾被拖了一地,看著寶貝們被這麼惡劣的對待,許琪心痛的快要滴血。
很快,房間就變得空蕩蕩的。
許琪憤怒的一腳踢在床邊,突然聽到一聲細小清脆的響。
好像有什麼掉了下來。
尋聲望去,那是一顆血紅色的珠子,穿著一根簡單的紅繩。
許琪鬼使神差的撿起它,在腦中思考著這東西的由來。
好像,是小的時候,她從許惑那裡搶來的。
麵對這麼一顆普通的小珠子,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許琪將她戴在了手上。
而此時,如果有觀氣師在,就能看見許琪頭頂的氣運變得濃厚了些。
而許父身上的氣運像是被什麼剝離了極小的一縷,投入許琪的氣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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