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師,是怎麼回事,誰攔的你呢?”
幾個保安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麵麵相覷間,其中幾個後退,悄悄將保安隊長完全暴露出來。
許惑微笑:“不但攔我,還說我是崔老包的二奶呢。”
劉助理眉毛一豎,聲音都變調了:“什麼?”
“對不住,對不住,是我沒安排好。”
“許大師你放心,如果是真的,這些人一個都跑不了!”
說著,他半彎的腰,恭敬的把許惑引進門:“許大師,崔老現在情況很危急,他昏迷之前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把您請過來。”
許惑:“平安符呢?”
劉助理將頭低得更低,也不敢撒謊:“平安符讓崔老給丟了……”
孟雲通眼睜睜看著劉助理帶走許惑,對她精心嗬護的像是對一朵嬌花。
反而是他這個崔老的親兒子被晾在了一邊。
他從小父母離異,他跟了母親,因此隨母姓。
孟雲通又看了幾眼。
對啊,那就是劉助理,沒認錯人。
可他才是崔老的親兒子啊,帶走許惑是怎麼一回事?
許惑跟著劉助理,聽到了事情的經過。
前幾日,崔老確實如約來了文物修複中心,分配給他的也確實是一柄古劍。
但還有一位與他不怎麼對付的文物修複師搶了那把劍,將修複難度最高的八角油紙傘留給了他。
眼看著許惑的預言實現,崔老卻並沒當一回事。
直到,那柄油紙傘夜夜入夢,而負責看管它的管理員意外車禍身亡後,崔老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
緊接著,就是修複館中的人接連倒黴,不是家中有人生病,就是破財受傷。
還沒來得及聯係許惑,今天早上,崔老就陷入了昏迷。
許惑再次見到崔老,感覺這小老頭瘦了很多。
室內光線柔和,卻仿佛進入了地下停車庫,有一股濕漉漉的陰涼。
而正中央的玻璃展櫃裡,玻璃射燈照射著,正是那一柄八角油紙傘。
孟雲通緊跟在許惑身後,眉頭皺成川字。
仔細看,他脖子都紅的。
是臊的。
自己在那叭叭說了半天,原來全是自作多情。
但他始終不明白,一個學術作假的小姑娘,怎麼能和他爸扯上關係?
許惑掀開崔老眼皮看了看:“這是魂丟了。”
她轉身,目光掃過劉助理,命令道:“為我準備一碗公雞血,要最新鮮的,還有一捆紅線,速度要快。”
劉助理聞言,臉色微變,但隨即點頭如搗蒜,轉身快步奔向門外。
房間中還有不少八角油紙傘的受害者,見到劉助理請來的大師居然是個小姑娘,不由得有些鬨哄起來。
“這麼小,真有這本事嗎?”
“得了吧,這裝的還挺像模像樣。”
然而,許惑下一個動作卻讓所有人噤了聲。
她雙手迅速翻飛,指尖在空中勾勒出繁複而精準的印記,緊接著,她猛然一推。
金光脫手而出,一道金光在她手中打出,形成一個透明質的波紋罩在八角油紙傘上。
金光?
眾人揉了揉眼,隨後嘩然。
“這是特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