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姐姐和爸爸不像,原來姐姐是野種啊。”
季敏有些想笑,又不敢笑。
過了片刻,許父陰沉著臉開口:“既然不是許家的孩子,我養你二十多年,要想離開行啊,把撫養費還回來!”
許惑歪頭:“鳳凰男也配要撫養費了?”
許父被噎的沒話說,當即惱羞成怒的吼那些打手:“我叫你們來吃乾飯的嗎?”
打手們一擁而上,向樓梯上的許惑抓去。
少女淡淡垂眸,指尖輕彈,幾張泛黃的符紙散落,精準無誤地貼在了那些蠢蠢欲動的打手身上。
刹那間,慘叫聲接連響起。
“啊——!”
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緊接著,打手們的身體仿佛被無形的電流貫穿,衣衫下肌肉驟然緊繃,皮膚下隱隱有電光遊走。
打手們身體僵直都倒了下去,頭發卷曲炸開。
許父被嚇得連退幾步,聲音也無端弱了幾分。
“你,你要殺人嗎?我要報警處理。”
許惑單手夾住一張黃符,對著他:“滾不滾?”
許琪:“姐姐,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搶了你的老師生氣,但是現在已經證明了姐姐的清白,隻要你願意回來,我們還是一家人啊”
許惑甩了三張符過去。
一人一張。
“啊啊啊——”
又是三重奏慘叫,許琪叫的尤為大聲。
直到十分鐘後,一行人才恢複了行動能力。
經此一遭,打手們錢也不賺了,轉頭就跑。
許琪也悶悶的不敢說話,生怕惹惱了許惑。
許父吃了個悶虧,突然露出一抹惡意的笑:“隻要你不讓池家幫我,我就天天來日日來,纏也要纏死你!”
“要是彆人知道,你是你媽那個賤人和野男人生的種,他們會怎麼想你?”
許惑詫異的看他一眼,黴運纏身,血光之災,這倒黴鬼在說什麼大話?
她誠實的搖頭:“恐怕你纏不了我了,未來三個月你都會腳不沾地。”
說著,她將頭轉向許琪:“彆人的東西,戴著安心嗎?”
許琪下意識摸了摸手腕上的珠子,有些心虛。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許惑微微一笑:“不用你聽懂,用不了多久,你會求著來找我。”
“你說,在一個家中,有的人特彆幸運,而其他人特彆不幸,這說明什麼?”
許琪哼了聲:“這說明幸運的人是福星。”
許惑搖頭:“不,她是災星。”
許琪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許惑的話牽著鼻子走了,反而對她的言論嗤之以鼻:“那是因為他們嫉妒那個福星,所以才說是災星。”
季敏也適時開口:“許惑,你在胡言亂語什麼,我警告你,你最好把網上的熱搜撤了!”
暗示已經到位了,許惑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叫來了彆墅區的保安。
很快,一家三口又被拖了出去。
許父坐在後座,罵罵咧咧:“我看那賤人是現在找到靠山了,有恃無恐了。”
幾個人正說著,半山彆墅下山的通道有一處極大的轉彎,司機打著方向盤轉了過去。
就在這時,車輛失控了。
“嗞——!”
刺耳的刹車聲劃破夜空,緊接著是金屬扭曲的哀嚎,車輛猛地偏離了既定的軌跡,向著山崖邊緣衝去。
車內,許父的罵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驚恐的尖叫。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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