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驅車直奔鹿家彆墅,到了後,卻結結實實吃了一個閉門羹。
管家說鹿家的人帶著新認回來的小孫子鹿塵回老宅上族譜去了。
沒辦法,宋鶴幾經周折,終於要到了鹿桃的聯係方式。
他發送好友請求。
從下午等到晚上,鹿桃才慢悠悠的通過了好友申請。
在宋鶴說明來意後。
鹿桃:“哦,你說那套首飾,我送給許惑小姐了。”
宋鶴:“……”
他強行忍耐著怒氣:“你不是說要留下收藏嗎。”
鹿桃:“關你什麼事,搞笑。”
說完,她徑直掛了電話。
正在宋鶴惱羞成怒時,宋父的消息發了過來,短短幾句話,意思都在表明自己對宋鶴的失望。
翹了會議,還一事無成,宋鶴雙手緊握成拳,泄憤似的砸在方向盤上。
薑悅比他還心急,等了這麼久沒等到消息,於是忍不住催促。
“宋哥哥,怎麼樣了?”
宋鶴:“東西送給許惑了。”
薑悅抱著手機,心中不妙的感覺越發強烈。
她靈光一閃,飛快打字:“宋哥哥,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前天,我在許惑的彆墅中看見了鹿桃。”
“你說,會不會這些都是許惑指使的?”
宋鶴心底升起一抹厭煩,怎麼又是許惑,她就不能乾點好事嗎?
宋鶴冷冷撂下一句:“我去找她,你等著”,隨後向許家而去。
宋鶴的怒火在胸腔中翻騰,他幾乎是用儘全力,將許惑家的門拍得震天響。
門後,似乎過了許久,才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伴隨著一陣不緊不慢的門鎖轉動的輕響,門緩緩開啟。
許惑的身影出現在門後,她穿著一身月白的家居服,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上,眼神中帶著幾分慵懶,像是名貴的波斯貓。
宋鶴眼中劃過一抹驚豔,似乎又意識到什麼,迅速板起臉。
“宋少,這麼大的火氣,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嗎?”
許惑倚著門框懶洋洋的發問。
宋鶴跨前一步,逼近許惑:
“你還好意思說?故意搶走悅悅的首飾,想讓她在節目上丟人。”
“你從前一直欺負她,到了現在還不放過她,你怎麼就這麼歹毒?”
許惑抬手:“打住,我惡毒,總比你惡臭強。”
“還有一點,我可從沒欺負過薑悅,她遭受的所有苦不都是你給予的嗎?”
宋鶴哼了聲:“當時如果不是被你這副樣子蒙騙,我怎麼會那樣對悅悅。”
許惑冷笑:“那照你這麼說,你殺了人,隨口說一句是因為我,那我就成了殺人凶手?”
宋鶴:“你就是詭辯!”
“我警告你,你現在把那套首飾拿出來,我還能原諒你,否則——”
許惑表情沒有半分鬆動:“九百萬,鹿夫人送來的那套首飾歸你。”
這可不算做虧心事,她都說了是“鹿夫人送來的那套首飾”,她又沒說是正品還是仿品。
是宋鶴自己要買的,銀貨兩訖,這叫智慧。
宋鶴一怔:“你還要收錢?彆人送你的東西,你又沒花一分錢。”
許惑無語:“嫌貴就滾。”
“你!”宋鶴的拳頭緊握,青筋暴起,正欲發作,卻見許惑已經在伸手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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