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他們什麼都不能說啊。
等了很久,牌位麼沒有反應,倒是自己供奉的香火被吃的一乾二淨。
許惑抱起一塊牌匾,做勢要往地上摔,恭敬的道:“請祖師上路。”
幾位祖師跳腳,這還真是欺師滅祖,他們就沒有過這樣的徒孫。
第十一代祖師作為四人中的老大哥,隻能挺身而出,試圖溝通許惑。
許惑的腦海中清晰地響起了一聲悠遠而滄桑的回應:“徒孫,真相不可言說,三年後,我自會告訴你。”
這一下,任憑許惑再呼喚,彆再沒有了回應。
許惑返回牌位,擰眉沉思。
真相不可說。
是不可說,還是不能說?
打開門,小殷臣蹲在門口。
許惑繞開他,小殷臣就眨巴著狗狗眼又蹲在她身前:“許姐姐,你不開心嗎,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
許惑不想說太多話,於是言簡意賅:“沒有。”
小殷臣失落的停下步子,望著少女離開的身影,難過。
剛剛,他感覺到她很想他,為什麼他一來,她又要趕他走呢。
小殷臣想不通,他鼓了鼓小臉蛋。
八角油紙傘中的女鬼飄過來,有些諂媚地問:“小大哥,咋的了?”
小殷臣轉向她,麵無表情:“滾開。”
一邊說著,一邊長大了嘴,作勢要咬她。
女鬼打了個機靈:“小大哥,您忙您忙……”
隨後一溜煙的跑了。
翌日一早。
許惑終於決定幫八角油紙傘完成執念。
女鬼簡直哭了。
終於啊,這人終於想起她了。
女鬼的執念很簡單,就是想找到他前世的主子,讓她過得開心幸福。
許惑根據她給出的生辰八字,默默推算,終於,定位到了人。
通過卦象上來看,那人似乎過得並不好。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些基礎的問題要問。
女鬼肯定又驕傲地答道:“我家小姐最是溫婉不過,在民國時期,不知有多少貴公子和軍閥想娶她呢。”
許惑挑了挑眉:“你確定?”
這卦象顯示對方脾氣可不怎麼好啊。
女鬼:“萬分肯定,我家小姐連院中的燕子都不敢打,單單是救治的病人,動物都能養一院子了。”
許惑哦了聲,心中腹誹,怪不得她家小姐死得那樣慘。
什麼人都往家裡領,能不慘嗎?
許惑提著油紙傘,根據定位,來到一處……酒吧前。
這酒吧不算高級酒吧,雜七雜八的人很多,裡麵更是魚龍混雜。
女鬼開始激動起來。
“我感受到了,小姐就在這裡。”
許惑依言走進去。酒吧內,昏黃的燈光與嘈雜的音樂交織成一片迷離的海洋。
“美女,來我們這桌坐坐吧,保證讓你今晚過得難忘。”一個穿著花哨、頭發染得五彩斑斕的男子,攔住了許惑的去路。
許惑微微皺眉,卻見另一桌的幾個中年男子也站了起來,其中一個戴著金鏈子的胖子,更是直接朝她吹了個口哨,大聲喊道:“嘿,妹妹,彆理那些小毛孩,來哥哥這兒,哥哥帶你見識見識真正的夜生活!”
八角油紙傘的女鬼飄出來,憂心忡忡:“小姐那樣柔弱,在這個地方也太不安全了吧,我們趕緊去找她,要是讓她被人欺負那就不好了!”
許惑也是這樣想的,於是沒理那兩人,徑直插入人群中,加快了步伐。
那帶經驗的胖子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人還是不服氣,砰的一拍桌子站起來:“老子給你臉,你不要是吧?”
一時間,四周靜下來,那胖子得意一笑,對著許惑招手。
“過來。”
許惑正準備給她點顏色瞧瞧,一個五顏六色的女孩衝了過來。
“操,老娘給你臉了是不是,在這欺負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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