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她輕輕抬手,指尖微動,隻見空氣中似乎有細微的波動流轉。
苗大師的臉色陰晴不定,眼神在許惑與手中的柳條間來回遊移,內心暗自盤算。
不料,許父開口了:“還比試,你以為你是誰,苗大師,千萬不要留手,好好收拾這個逆女!”
這一句話,直接把苗大師架了起來。
苗大師不答應就是承認怕了許惑。
他咳了咳:“怎麼比,你說吧。”
“很簡單,我通過你的麵相算的生辰八字來曆,你也來算算我的,誰說的準自然就贏了”
苗大師:“這有什麼難的,我先來。”
“你麵相清奇,額寬眉秀,目含秋水,應是生於初春之季,木旺之時。再看其唇色紅潤,氣息悠長,應是命中帶福,家世不俗,卻似有波折……”
他說得頭頭是道,許惑隻是淡淡一笑,並未打斷。
苗大師心中暗自得意,以為自己的推測已然八九不離十。
許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輕啟朱唇,緩緩道:“你說的太過籠統,那由來說說你,生於十月二十八日,母早逝,隻留一個父親。你自幼隨父學道,卻天資有限,至今未能小成,心中常懷遺憾。”
苗大師聽著,心中微驚,但麵色絲毫不顯。
“去年四月初八,你受雇於一戶人家,聲稱能驅除纏繞其女的邪祟。”
“但你急功近利,非但未能解決問題,反而將那無辜女孩的一魂一魄打散,導致她至今癡傻,生活不能自理,所幸你隻是貪錢,並不黑心,於是心中常懷愧疚,時常打些錢去,卻不敢見那家人的父母。”
苗大師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仿佛被雷擊中般僵在原地,手中的柳條與煙灰壺不慎滑落,砰的一聲落地。
他雙眼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許惑,嘴唇微顫,卻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這事,她怎麼會知道?
許惑走了幾步,越發臨近苗大師:“我說的,可對?”
苗大師腿一下軟了,他扶住旁邊的沙發靠背勉強才能站直,但聲音中卻帶了急切:
“您……怎麼知道?您可知道有什麼解決的方法?”
苗大師雖然坑蒙拐騙,但不代表他真是黑心的,因為他隻坑有錢人。
將那個女孩打成癡傻,也實屬意外,這些年,他也一直在找彌補的方法。
“當然有方法,隻需將那女孩的一魂一魄歸位就行,這是我的名片。”
許惑將一張卡遞了過去。
苗大師先是看了看,如珍如寶的將卡片收進口袋。
他滿臉慚愧:“是我輸了。”
旁邊看著的許家父女都傻眼了。
許琪直接嚷嚷出聲:“苗大師,你乾什麼呢,你可是我們請來的。”
許父也才像是重新找回聲音:“苗大師,你剛不是說要替我破局嗎?”
苗大師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直接惱羞成怒的喊道:
“趕緊閉嘴,有許小姐這樣的大師在,哪輪得到我班門弄斧!”
這一吼,許父混沌的腦子清醒了,他指著苗大師和許父,指尖顫抖:
“我知道了,我算是知道了,你們兩個合起夥來騙我!”
許琪眼珠子一轉,生怕這火燒到他身上,嬌聲道:“姐姐,你怎麼能聯合外人一起來騙爸爸呢?你這樣做,讓爸爸多傷心啊。”
許惑慢條斯理從包中摸出一個u盤:“差點把你忘了。”
她拿著u盤許父麵前晃了晃。
“這有一份監控,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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