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允已經對許老爺子的雙標無語了,低聲警告他:
“爸,你可彆把你在許家的派頭帶到這裡來,阿惑她……她跟咱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到時候,無論您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少說話,不要嚇到她。更不許用您那一套老觀念去教育她,她需要的是理解和接納。”
許老爺子聽著聽著,覺得有些不對勁:“咋這麼說話呢,那孩子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
許文允欲言又止,看了看他,終究是沒說出許惑是什麼樣的人。
他板著臉:
“反正,您記住,她是您的孫女,是許家的血脈,但更是一個獨立、有個性的年輕人。”
說完,他輕輕拍了拍許老爺子的背。
許老爺子被他這麼一說,心裡七上八下的。
“咱孫女兒……真沒啥事兒?”
許文允:“真沒事,就是個性比較獨特,你見了就知道了。”
許老爺子陷入了沉思。
他是不是也該潮一點?
……
這時的許惑在乾嘛?
當然是準備收尾款啊。
有了鳶曈,許家人身上的氣運很快就能原路返回,雖然被殷臣吃掉了一些,但是不會影響到日常生活。
許惑將這個消息美化後,告訴給了許家人。
季敏尤其激動:“有了將我們氣運還回來的方法,那還不快些啊,等什麼呢。”
許惑無辜的攤攤手:“當然是等尾款啊。”
“沒有錢還想讓我乾活?”
季敏完全不知道許惑獅子大開口要了幾千萬,疑惑的看向許父。
許父清了清嗓子:“不是給你付過一些了嗎,剩下的,再等幾天。”
“那好吧,再等幾天,反正我也不是很急。”
說著,許惑就往房間走。
許父連忙去攔她,瞪著眼睛:“那我們的氣運呢?”
許惑上下打量他一眼:“不急啊,等你有錢再說。”
許父有些惱了:“我們之間有必要這麼生疏嗎?”
許惑:“不生疏,我生氣,走了回家了。”
許父:“……”
他算是發現,他現在是拿許惑半點辦法也沒有,對方就沒有弱點,根本也不聽他的話。
他足足心痛了有一分鐘後,這才開口:“你在這等著,我給你籌錢去。”
說著,叫上季敏上樓。
許惑等在客廳,半個小時後,兩人黑著臉下來了。
季敏死死的瞪著許惑,恨不得吃了她,死丫頭敢要那麼多錢,是窮瘋了嗎?
許父拿不出來,讓她拿私房錢貼補,那可都是她一筆一筆攢下的啊。
許惑偏偏有恃無恐,絲毫不避的看著她,季敏也沒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