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結婚證呢,結婚證上是誰新娘子就是誰呀。”
“宋家也是真是糊塗,連新娘人選都能搞錯人嗎?這麼大個烏龍,我可不信是巧合?”
宋母反應過來:“琪琪,你也是伯母看著長大的,再開玩笑,我可要生氣了。”
許琪抿了抿唇:“我沒有開玩笑,我有結婚證。”
聽到這句話,宋鶴表情也未變,反而冷笑一聲:“編,接著編,我看你是心思惡毒,故意破壞你姐姐的婚禮。”
“我和阿惑親自去領的結婚證,你把我當瞎子嗎?”
許琪有些委屈,被喜歡的男人當著眾人的麵罵,而且還是在結婚的日子,又想到在許惑那裡吃的虧,她心裡也不好受。
見眾人的目光都聚了過來,她將心中排練了好久的話說了出來:
“你覺得許惑有多好?家裡把留學的機會都給了她,好吃好喝供著她,但她怎麼做的?”
“她嫉妒我被孟老師收入門下,明明是許惑學術不端,她還陷害我,讓我在同門師兄麵前聲明掃地。還將我和我媽趕出家門,讓我們去外麵住。”
“姐姐畢業這麼多天了,一直也沒有工作,我心疼姐姐,給她轉的錢都不下千萬,我……我真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
說著,她的眼淚就嘩嘩而下。
這一番話,直接把許惑名聲往地裡采,又是暗暗嘲諷許惑找不到工作,又是暗示她是白眼狼,反倒把自己樹立成了一個被欺負的小可憐形象。
賓客們議論起來。
“我們家的孩子沒畢業,都進公司實習了,許惑這怕不是一點都不上進。”
“你們沒聽說許琪給他姐姐都轉了幾千萬,哪有當姐姐的問妹妹要錢?”
“以前我還經常給我家那個小子誇許惑呢,說她學習好。前一陣,我家那個小子給我說,許惑學術不端,學籍都沒了!”
“真的假的,那照這麼說,這麼多年倒是難為許琪了,還要為她姐姐兜底。”
“唉,這姑娘也是可憐,婚禮鬨成這個樣子。”
聽著這些議論,旁邊有賓客撓撓頭,這怎麼和他聽的不一樣?
許惑學術不端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嗎?而且,人家也有工作,前不久還在漂亮國走秀呢。
在來的人家中,關注超模圈的人很少,就是有些對這方麵上心的,也無法把台上豔光四射的許惑和記憶中那個總是縮手縮腳的許惑聯係在一起。
至於學術問題,許惑在這些圈子中學習都是遙遙領先的,豪門家長們免不了對比,於是,各家的孩子對許惑都有些怨念。
當這些人聽到許惑學術不端的行為後,當然是開開心心的告訴我家裡人。
沒想到,沒過多久,澄清的通知就發了出來,這事,傻子才會和家裡人說。
說出來又得挨批評。
旁邊的許家人聽的氣憤不已,尤其是許文允眉毛擰成川字,他正要開口,卻被許老爺子抓住了手腕。
許老爺子向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