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隻又向鄭風介紹:“這是我爸的徒弟,你是我的師姐。”
許惑點了點頭,全當打了招呼,然後坐到座位上不說話了。
夏隻坐在鄭風和許惑中間,像是一塊夾心餅乾,轉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頭都快搖成螺旋槳了。
他察覺到,許惑可能對鄭風有些不喜歡。
差不多十分鐘後,車輛發車了,許惑打開窗,呼吸到一口新鮮空氣,緊湊的眉總算舒展了些。
夏隻問:“師姐,你暈車啊。”
許惑言簡意賅:“不暈,就是聞到些臭味。”
夏隻慌了,開始想自己什麼時候洗的澡。
昨天啊,昨天剛洗過!
還用了梔子花味的沐浴露,他沒有體味,不可能臭啊。
在他旁邊,鄭風將頭低得更低。
許惑那句話對他殺傷力著實不小。
夏隻恐怕不知道,許惑說的臭是針對鄭風的。
鄭風是剝皮鬼,“鬼”彆人是看不見也摸不著的,但如果他將剝下來的人皮披在身上,他就可以化無形為有形,行走世間。
維持人皮不腐朽每天要耗費大量鬼氣,一旦人皮臭了,就要立刻換一副皮。
而有的人,嗅覺非常靈敏,能聞到腐朽味。
“鄭風”這副人皮該舍棄了。
他為他物色的下一副人皮就是夏隻。
夏隻長得帥,又是係內校草,性格也好,追求他的人不在少數。
鄭風很滿意他那副皮囊。
很快,他把貪婪的目光投向許惑。
這個女人……真的好香啊。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火氣,除此之外,更多的是透骨的皮香肉香。
這絕對是一個極品的皮子。
鄭風覺得,夏隻的皮子可以放一放,先把許惑的皮子搞到手。
極品人皮,應該能穿戴很久。
夏隻腦中在思維風暴,他怎麼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哪裡臭,五分鐘後,他離開了座位。
鄭風見他走了,挪屁股坐到中間座位,剛好和許惑挨著。
許惑一下就聞到了更濃烈的臭味,熏得她眼睛疼。
鄭風試圖套近乎:“師姐,我之前怎麼從沒見過你。”
許惑封住嗅覺,默默將窗開得更大了些。
這剝皮鬼到底想乾嘛?
臭味她一上車都聞到了。
算了算了,車上人多,她先忍一忍吧。
……
鄭風去找前麵的女同學借了瓶香水,把自己噴的香香的。
剛回到座位上就見到鄭風占了自己的位置,一副惡心人的諂媚表情。
夏隻剛想讓他讓開,就聽鄭風說:
“姐姐,夏隻平時喜歡運動所以經常出汗,有時候我在宿舍差點沒被他熏死,唉,我就不嫌麻煩,天天都要洗一回澡。”
夏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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