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譯翹著雙腿,把腿放在桌子上,唉,人生寂寞如雪。
長耳朵有什麼用,還得是有實力啊,許大師不喜歡花瓶。
……
解決完丹樂柏的心頭大事,許惑立刻收拾行李,準備去蓮塘湖。
而這時,戴蠻提著大包小包,從外麵回來了。
他手裡的購物袋沉甸甸的,仔細一看全是零食。
一進門,他就嚷嚷開了:“師姐,你要去哪裡,帶上我~”
說著,他將購物袋往桌上一放,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到這時,他在注意到旁邊的丹樂柏,他看許惑的目光不對勁了:“師姐,你背著我有狗子了。”
丹樂柏剛要介紹自己,許惑已經把戴蠻拉走,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話,戴蠻回來時,看著丹樂柏的表情出奇的柔和。
戴蠻一臉慈愛地從鼓鼓囊囊的購物袋中翻出一包又一包的零食,塞的丹樂柏懷裡。
他眼神中滿是長輩對晚輩的疼惜:“多吃點,看你瘦的,一陣風都能刮跑似的。”
說著,他還輕輕拍了拍丹樂柏的肩膀,那力度和語氣,仿佛是在對待家中的晚輩。
丹樂柏一臉茫然,眼前的少年明明比自己還年輕幾歲,看起來也是高中生。
他嘴角微微抽搐,手裡不自覺地接過一袋薯片,心中暗自嘀咕:“這……這畫風不太對啊?”
這態度也不對啊。
戴蠻突然看著他歎氣:“太弱了,真不爭氣了,一點也沒有南越的半點風采,師姐,你這次出去把他帶上曆練曆練吧。”
……
丹樂柏就這麼稀裡糊塗的了飛機。
他坐在舷窗旁,望著窗外漸漸縮小的城市輪廓。
隨著飛機轟鳴著橫跨兔裡河,舷窗外,遼闊的東北大地如畫卷般緩緩展開。翠綠與金黃交織的田野,宛如調色盤上的傑作,錯落有致的村莊點綴其間,炊煙嫋嫋升起,與藍天白雲相映成趣。
與漂亮國的農場文化不同,在華國,農民們是自己土地的農場主。
丹樂柏的心前所未有的踏實。
飛機降落時,輪胎與跑道摩擦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穀市,到了。
許惑走出機場,夜色已深,華燈初上,霓虹燈在濕潤的空氣中折射出迷離的光暈。
她迅速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對司機說道:“去蓮塘湖,越快越好。”
司機和許惑閒聊:“妹啊,蓮塘湖最近可不太平,我勸你還是彆湊那個熱鬨。”
司機繼續說道:“聽說那邊晚上常有鬼叫,還有大蛇吃人,政府派人去捉到現在都沒抓到呢。”
許惑:“那您也覺得那是大蛇嗎?”
司機神神秘秘地擠擠眼睛:“那可不,不過,我聽說,這蛇要成精了。”
他壓低了聲音,仿佛怕驚擾了什麼似的,“有人親眼見過,那蛇渾身金黃,眼睛跟燈籠似的,大晚上能照亮一片地方。還有啊,它盤踞在蓮塘湖最深處,周圍全是霧氣,跟仙境似的,可美了,但也嚇人。一到晚上,那霧氣裡就傳來哭聲,有人說是蛇精在找祭品呢。妹啊,你要真去蓮塘湖,可得小心著點,萬一被蛇精看上,那可就不妙了。”
許惑扯了扯嘴角:“謝謝啊。”
司機:“謝啥,不用謝,給咱打個五星好評啊。”
“前麵施工,本來說蓮塘湖旁邊的遍地要拍賣,如今也黃嘍,妹啊,我就送你到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