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允從桌子底下拿出一份股份轉讓協議“這是我名下最賺錢的一家公司,現在,她歸你了。”
許惑將合同推了回去,似笑非笑“如果白欣妍承認錯誤,那這份協議應該是給她的吧。”
許文允沉默,又搖頭“不是,她是另一家公司,我本來把你叫在這裡,是想讓你們說開的。”
至於公司股份,不過是給兩個孩子的一份禮物,也是給白欣妍的一份安心。
許惑“”
她忍不住問“你多大了。”
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這麼天真?
許文允有些受傷,還是把轉讓書遞了過去“你拿著,簽不簽由你,我沒送給你見麵禮,這是第一份禮物。”
他想到什麼,又解釋說“等你生日,還會有。”
許惑詫異抬眸“你知道我生日是幾號?”
許文允“正月初七,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以後的生日,爸爸陪你過。還有,我不會讓白欣妍再算計你了。”
他還記得調查許惑時,查到許惑的一位高中同學身上。
那位高中同學說“學校的老師被季敏收買,經常打壓許惑同學,辦理組織聚會分蛋糕時,老師唯獨沒有分給許惑,最後我才知道那一天是她生日。”
許文允聽著這平淡的描述,心中泛起波瀾壯闊的痛。
許惑捏著合同,不知怎麼的,看著他擰巴的樣子,為他這顆老父親的心心酸了一把。
兩個女兒,養女養不熟,親女也不熟。
出了書房門,許惑就捏著那枚玉簡,從窗戶偷偷溜進了白欣妍的房間。
而此時,白欣妍正在塗口紅,最後哼著歌,拎著包出門。
許惑腳落在毯子上,在房間內仔細搜尋了一圈,發現了假玉簡。
正當她要伸手拿時,發現假玉簡上落了根頭發。
許惑眉毛一挑。
沒想到,白欣妍還挺聰明。
她雙手掐訣,使了個換位術。
刷——
兩枚玉簡調換了位置,真的躺到桌子上,假的到了許惑手中。
而那根頭發,一點移動的痕跡都沒有。
做完這些,許惑從窗戶爬了出去,回到房間。
戴蠻躺在床上露出毛茸茸的一個腦袋。
“師姐,殷臣說他要罷工罷演,不想應付白欣妍那個壞女人。”
許惑看他一眼。
他立刻狗腿的從床上跳下來“我覺得,他這種行為就是錯的,一點沒有大局觀,不像我,時刻準備著為師姐上刀山下火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許惑也不慣著他“那你準備準備,換班吧,殷臣替你背了太多鍋,說他腰要斷了。”
戴蠻唉聲歎氣“既然師姐這麼說了,那我當然要赴湯蹈火,師姐,我和他換。”
許惑狐疑的看著他,這小子打的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