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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惑灰溜溜回到b區的事兒一下傳開了。
朱曳看著許惑,欲言又止。
這人說要把自己撈出去,結果她自己倒回來了。
唉,這算什麼事兒啊?
但是畢竟以前吃過許惑的,朱曳和宿舍的女人們不好說什麼。
朱曳硬邦邦地說“你今晚睡我被窩吧,不過,你也要做好準備,說不定——”
說到這裡,她停住了聲,說不準什麼,幾個女孩都懂。
許惑沒有被園區老大留下,說不定今天就會被拉去接客了。
眾人用一種憐憫的表情看著她。
許惑沒管這些目光,反而將門窗關嚴實了。
朱曳警惕起來“你要乾什麼?這裡都是監控。”
她也是在提醒許惑。
她們這些女人都生活在監控下,一旦有任何異常舉動,都會被監控那邊守著的人察覺。
有好幾個華國的女警察都是這麼死的。
許惑打了個響指,監控竄起一串火花。
這一下,輪到朱曳幾個震驚了。
“你到底是什麼來頭?監控壞了,他們很快會趕來的。”
許惑“那就在他們趕來之前說完。”
“長話短說,我是來救你們的,現在,你們一個個上前,為了防止有人泄密,需要一些特有的手段。”
許惑挑了隻塑料碗,指尖夾起幾張符紙,符紙在她指尖燃成飛灰,全部被她抖進碗中。
許惑給碗中加了些水,又變戲法似地掏出了把刀“想逃的,滴入一滴血,立下不背叛的誓言,喝下符水,想泄密會發不出聲,想寫字手骨會自動折斷。”
朱曳和宿舍的女人們瞪大了眼睛,看著許惑一係列神秘而迅速的動作,仿佛在觀看一場不可思議的魔術。
這都是些什麼?
這些年這些天,她們是神也求過,佛也拜過。
國家不是沒有派人來救她們,隻是通通在這裡折戟,朱曳她們已經不抱希望了。
但她們死也沒想到,這次來的,不是警察,不是武裝部隊,是魔法師……不,是道士!
這能信嗎?
塑料碗中的水漸漸變得渾濁,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熒光。
許惑她舉起刀,輕輕在自己指尖劃過,一滴鮮紅的血珠落入碗中,瞬間與符水融為一體。
“相信我,你們不會後悔的,這是唯一的出路。”
女孩們麵麵相覷,朱曳終於忍不住了,攥緊了手,問“你是什麼身份?”
許惑“鳳鳴山玄黃觀現世觀主。”
還真是道士?
女人們眼中希望的光明明滅滅,既是猶豫,又是希冀。
朱曳問“你真是來救我們的?如果你是道士,為什麼會被騙來?”
許惑耐心地和她們解釋“當然是來救你們的,而且,行善積德是道士的修行,如果不能救下你們,我這一趟可太虧了。”
看著幾人躊躇,許惑又說“這一次不隻是我來了,有國家做後盾,國家就在河對岸接應著咱們,這一次行動,不是我一個人的孤軍奮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