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惑哇了一聲“你知道白欣妍都做了些什麼嗎?”
張秀禾抬起淚流滿麵的臉“她隻是一個小女孩,犯了些錯,你為什麼不能原諒她?”
“而且,你是許家大小姐,你要什麼都有,她沒有父母,沒有人疼,已經這麼可憐了,你就放她一條生路吧。”
許惑“所以,你想道德綁架我?”
張秀禾捂著肚子,一股一股的液體從她身下流出,她疼的冷汗直冒,卻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行為“我……隻是想拯救一個可憐女孩……”
許惑走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的揪住她的領子,張秀禾心虛的往後縮了下,把領子上的微型攝像頭隱藏好。
許惑笑了一聲,也沒有拆穿她。
“輿論方麵的好壞我不在乎,但是,你偏偏拿兩條性命來威脅我,那我就要好好說說了。”
“你知道,你女兒的案件是誰報的案嗎?”
張秀禾想起女兒,心中的痛無法抑製,心臟一揪一揪地痛。
她想罵許惑,罵她居然用自己女兒來當話題,卻沒想聽眼前的女孩說
“你不會現在還蒙在鼓裡吧?白欣妍報的案,你以為,她是怎麼拿下優秀青年的預選名額的?”
張秀禾當即否認“不可能,她還救了我,我……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許惑立刻叫管家“把她送到許家的私人醫院,儘快就診。”
張秀禾雙手還死死抱著桌子“不,不,我不起來,我不要起來!”
劉上君額角青筋迸出,他也知道現在情況緊急,他勸不動張秀禾,隻能強行去抱張秀禾。
誰知張秀禾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一下用力捶著自己的肚子“不許碰我,現在不許有人碰我,你們都離遠些!”
劉上君差點咬碎了一口牙。
管家帶著人想靠近,但隻要離得近一些,張秀禾就開始捶打肚子,管家急得滿頭大汗,都沒有辦法。
劉上君臉色鐵青,試圖製住張秀禾自殘的行為。
然而,張秀禾仿佛瘋了一般,力氣大得驚人,她一邊哭喊著,一邊更加用力地捶打自己的腹部,每一次捶打都伴隨著一聲聲淒厲的尖叫,讓人心驚膽戰。
鮮血已經浸透了她的褲子,沿著大腿緩緩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形成觸目驚心的紅花。
劉上君的雙手顫抖著,他不敢強行靠近,隻能在一旁焦急萬分地大喊“秀禾,你瘋了嗎?你這樣會傷到孩子的!快住手!算我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許大小姐——”
他隨後滿眼猩紅的轉向許惑“求求你,求求你給我的孩子一條生路,我養育那麼多年的女兒死了,我不想再失去一個孩子了,算我求求你——”
管家修煉多年的涵養都差點繃不住“你們是不是有病,拿自己的孩子來威脅人,你確定你老婆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嗎?不是白欣妍的?”
被這麼一說,張秀禾頓了頓,哭的更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