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分鐘後,齊誅抬起了頭。
“我要帶上他,既然您說了,我的根骨比他好,那我一定不會讓我的根骨白廢,我不擔心他恨我,我會永久性地超越他,一直教育他。他恨我,我就打他,我比他厲害,我就能一直打他!”
說著,齊誅攥緊了拳,葡萄似的眼睛中似有火焰燃燒。
旁邊的齊銘渾身一抖,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許惑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齊誅是一個好孩子,比起齊銘,她更喜歡齊誅。
齊銘是活潑好動的孩子,和朋友能玩的很好,但,隻是玩的好。
可以在一起玩,他不會有照顧其他人的想法,而且,他有一種趨利避害的心理。
在場一共四個人,齊銘不敢對許惑發脾氣,也不敢對爺爺發脾氣,但卻對身為姐姐的齊誅發脾氣。
從這一點上看,心性上就有問題。
還有耳根子軟,容易被其他人左右情緒。
但這些缺點,在齊誅不存在。
齊誅身上有一種責任感,而且不是盲目的,聖母的責任感。
她認為她會一直強於齊銘,足夠壓製他,所以才會管著他。
這是強者的思維。
許惑向齊誅伸出手“和我走吧,以後你就是我座下首徒,可稱我一聲師父。”
齊棋鬆了口氣,就想把這個事情趕緊定下來“許大師,這等喜事,我們齊家定要好好操辦一番,不知何時能舉行拜師宴?我們也好早早籌備。”
許惑想了想,挑了個好日子“等到玄黃觀落成那一天,快了。”
齊棋高興的應了一聲,他明白,許惑這是在抬舉齊誅。
與玄黃觀落成在同一天,那會有多少人來觀禮,那都是人脈和資源。
齊誅的地位以後也會大不相同。
齊銘發現沒有人理他了,嘴巴一撇,委屈和憤怒交織成一股衝動,轉身就要往外跑去。
他的腳步剛邁動,就聽見身後風聲一閃,齊棋的手抓住了他的後衣領。
“給我站住!”齊棋眼神裡滿是失望與嚴厲。
齊銘被猛地拽回,踉蹌幾步,差點摔倒。
他掙紮著回頭,淚眼婆娑,說話也酸裡酸氣“許大師又和我沒有關係,我留在這裡乾什麼,我想走就走了。”
齊棋更是頭疼了“你先聽話,在這呆著。”
許惑看著他,莫名覺得有些像池青野。
說話都陰陽怪氣的。
她笑了笑“你有一次機會。”
齊銘有了希望,頓時破涕為笑,眼淚都不掉了“什麼機會?”
許惑說“我接下來呢,會上一個綜藝,你到時候一直要跟著我,如果你能在綜藝錄製期間得到我的認可,我就可以收你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