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回到柳月院子的尹落霞,可是北闕曾經的玥瑤公主,被蘇玖兒打了一巴掌還那樣說她,覺得顏麵掃地,以後都無顏麵對百裡東君也不想見到蘇玖兒,於是收好東西後,留下一封信就離開了學堂,誰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而另一邊和風秋雨聊完的司空長風正準備下樓離開百花樓,在場的人都笑他。
“快看,出來了出來了!”
“這麼快就出來了,也不過如此嘛!”
就連紫衣媽媽都過來打趣他,“喲,這麼快?”
“對啊,要很久嗎?“未經人事的司空長風單純的回道!
在場的眾人一陣哄笑!
反應過來的司空長風,“各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風姑娘隻是聊聊音律,絕對沒有傷她清白!”
屠早走到他麵前,“我呸,你聊音律怎麼把頭發聊散了?”
司空長風聽後摸了摸剛聊起書生,他證明自己隻是一名江湖浪人就摘下自己紮頭發的頭繩!
“風姑娘此前一直是賣藝不賣身,你是誰啊你,你憑什麼?你怎麼敢?”屠早氣憤的指著司空長風質問道。
“不是,各位,我這個頭發是因為”還沒說完就被屠早打斷。
“行行行了,兄弟們,彆聽他廢話了,給我打!”
說完在場的人一擁而上對著司空長風就是揮著拳頭!
司空長風一邊躲一邊解釋,“各位,不是,誤會誤會”躲著躲著就到了門口一溜煙的跑了!
這一晚風秋雨和司空長風都各懷心事!!!
而百裡東君和謝師的賭約也被在皇城的太安帝知道了,原來那壺秋露白是太安帝登基的第三年親自釀的,為的是他十二年之後的秋收之時祭祀用的。
現在卻被當成賭約,整個天啟都知道了!
眼看十二年期限就快到了,如果秋露白被賭輸了,那就是在打太安帝的臉。
於是第二天太安帝就派濁清去學堂‘請’李長生,結果被影宗的人查到李長生離開了天啟。
“陛下,李長生不在天啟,那著百裡小公子還不是陛下想見就可以見了?”濁清在一旁給太安帝吹著耳旁風。
“可有查到他去了哪裡,和誰一起去的?”太安帝手裡端著一個酒杯問著濁清!
“回陛下,隻查到李長生是和雨生魔一同離開的,至於去了哪裡無人知曉”
“他不在這學堂現在負責的人是誰?可有交代?”
“說是他的師妹,今日奴才見到了也就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不足為懼!”濁清在一旁故意將不足為懼說的格外清晰。
“好,那就見見他這個師妹,知道該怎麼辦吧?”太安帝給了濁清一個眼神。
“回陛下,知道。”濁清見太安帝點頭後就退了下去。
很快暮晚清就知道了太安帝想見她,怎麼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呢,那就去見見這個北離的皇帝是什麼樣的吧,
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遇見葉鼎之和百裡東君還有蘇玖兒!
“晚清你這是要去哪裡?”葉鼎之看著一旁幾個太監的著裝還有一頂轎子,雖然心中已有了猜測但還是問出了聲!
“去會會宮裡的那位,你們不用擔心!”暮晚清雲淡風輕的說著。
“我們也去!”百裡東君說著就要上前一起去,被濁清攔下。
“還請百裡小公子不要讓我們為難,是陛下要見這位姑娘,沒有說要見你們。”
“你不過是個太監,你有什麼資格攔我們?”東君氣的開罵!
“我雖然是太監,可也是陛下身邊的人,還請百裡小公子謹言慎行,我們走。”濁清說完就下令帶著暮晚清走。
“你們不用來,相信我,會沒事的!”暮晚清給他們留下這句話後轉身進了轎子裡,既然他們想抬就讓他們抬吧。
葉鼎之和百裡東君麵麵相覷,一旁的蘇玖兒突然開口。
“我們去不了,但我們可以去找小師叔啊,他可以去啊!”
蘇玖兒和暮晚清沒事的時候,已經把天啟的人際關係,哪些人是什麼身份都搞清楚了,自然也知道了葉鼎之的爹曾經和太安帝百裡東君的爺爺都是結拜兄弟。
“對,玖兒說的對,雲哥,走我們去找小師兄!”
“走!”說完三人就朝著蕭若風的府邸跑去!
另一邊不一會兒的功夫,暮晚清就到了太安帝的禦書房。
“陛下,人到了!”濁清進去稟報著太安帝。
太安帝走出來隻見一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站在禦書房下方,雖然氣場十足可年紀實在是年輕了,不禁皺眉用眼神詢問濁清就是這麼一個小姑娘?李長生是怎麼想的莫不是老糊塗了,竟然把學堂交給她負責
濁清點頭,表示就是這個人,自己也沒有帶錯。
太安帝走到座位前坐下,看著底下站著的暮晚清,眼神上下打量她。
暮晚清絲毫沒有任何動作,看的一旁的濁清急了,“放肆,見到陛下為何不跪?”
“我來見他都已經是屈尊了,還想我跪他?”暮晚清冷清的話語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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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她怎麼也是一方仙人,怎麼會屈尊去跪一個凡人?
聽見她這話的太安帝也動怒,“你師兄見孤都會行禮,怎麼你就不行?”
“他願意行禮是給你幾分薄麵,我答應你的召見也已經是給你薄麵了。”
“好一個狂妄的女子!”太安帝拍案而起,周圍的侍衛見狀紛紛拔刀,隻要太安帝一聲令下他們便會將暮晚清斬殺於此。
然而,暮晚清卻毫不畏懼,她靜靜地看著太安帝,眼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太安帝心中暗驚,如此氣度不凡的女子實屬罕見,他開始重新審視起眼前的暮晚清。
“罷了,都退下吧。”太安帝揮手示意侍衛們收起武器。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包括濁清,走之前收到太安帝的一個眼神
“也不用繞彎子,有什麼直接說吧,你這裡的空氣我不喜歡!”暮晚清毫不避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