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院子裡,柳月和墨曉黑正在下棋靈素也不知道去哪裡,就他們二人。
“柳月你徒弟呢?怎麼不見你繼續教她,你那個做作的功夫了?”墨曉黑落子一問。
“彆提了,留信一封跑了!”柳月手執白棋說道。
“怎麼?你做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了?”墨曉黑難得話多,八卦起來。
“我說你就八卦的時候能多說幾句,人各有誌,跑了便跑了吧,師緣淺薄不易強求!”
“不會真是你做什麼事,人家才跑的吧?”墨曉黑停下下棋的動作問道。
柳月戴著維帽瞥了他一眼,“我是那種人嗎?她是有幾分姿色不假,可我好歹也是坐懷不亂的好不好,她還沒有美到讓我自亂陣腳的地步!”
“你輸了。”柳月落下一棋子後對著墨曉黑說道。
墨曉黑看了一眼棋盤,“不玩了,就沒贏過!”說完將手裡的棋子撂下。
“不過我很好奇,她信裡寫什麼了?”墨曉黑倒了兩杯茶,一杯自己喝一杯遞給柳月。
柳月接過茶喝了一口,這才緩緩開口,“具體不記得,就記了個大概,就是交代了下她不是真正的尹落霞,但也未說她是誰,說有私事去處理不回來了!”
“那你一開始知道她不是真的尹落霞嗎?”
“不知道,後來知道了!”
“倘若以後你遇見真的尹落霞的時候,還想收她為徒嗎?”
柳月思索了一會兒,“她願意的話,我也是可以收的!”
之後二人就是閒聊,不愛說話的墨曉黑私下可以和柳月聊的很好啊,並沒有人前那樣話少拘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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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留信離開的‘尹落霞’,在一間房間裡。
“誰?”
來人走了出來,她一看到來人緊張的心頓時放鬆下來。
“棋軒,是你。”
莫棋軒走到她麵前後,她開口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接到小姐的留書便來了,還有我們馬上就要離開了。”莫棋軒低頭回道。
“離開?這麼說把葉鼎之身份放出消息這件事真是你們乾的?”
“是,雨寂發現葉鼎之同樣也是天生武脈,隻是他被人打傷,到現在也沒有好!”
“雨寂受傷了?不應該啊,他身手不低,按理說沒什麼人可以打傷他,加上你們不是經常在一起嗎?”玥瑤疑惑不已。
“雨寂說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打傷他的,他說都沒看清那人是如何出的手,他就暈倒了!”
“年輕貌美的女子?難道是”玥瑤腦子裡閃過暮晚清的畫麵,那日拜師的時候,她是見過的,不過後來並未見過她,實在想不出暮晚清會和葉鼎之有什麼關係。
玥瑤為什麼後來沒有見過暮晚清呢,是因為暮晚清不太願意在他們那些晚輩麵前露臉,畢竟她也是兩百歲的人,除了在葉鼎之和熟悉的人麵前她會話多些,平時見到的人,她都是惜字如金的,能不開口就絕不多言。
“小姐認識那人?”莫棋軒有些興奮的問道,有種要去替紫雨寂報仇的架勢。
“談不上認識,有過一麵之緣,是李先生的師妹。”
聽說是李長生的師妹,想報仇的心瞬間被熄滅,難怪雨寂打不過,沒有被打死,隻是受了傷,其實也可以理解了畢竟他見到無相雙尊就被李長生殺了一個
“現在就算沒有百裡東君,也無所謂了!”莫棋軒說道,他不知道暮晚清和葉鼎之的關係。
“可是”玥瑤欲言又止。
“小姐為何諸多可是?難道小姐對複國之事有所動搖?”
“可是現在的葉鼎之比百裡東君更難抓”玥瑤終於是說了出來!
“為何?葉鼎之雖然現在洗清冤屈也成了李長生的弟子,可百裡東君還有一個鎮西侯呢。”莫棋軒不懂
“你可能不了解葉鼎之對於那位年輕貌美的女子有不一樣的意義。”玥瑤開始還想不明白暮晚清和葉鼎之有什麼關係,現在突然想起在學堂聽見的流言,有謠言傳出暮晚清對葉鼎之情有獨鐘!
如果此刻暮晚清在的話,一定會說,我來澄清一下,那不是謠言,而是真言!!!
“有什麼意義?隻要不和情有關,那他們總有分開之時,我們已經等了那麼久了,不介意再多等一些時日!”
“可就是跟情字有關,在學堂的時候,我就聽說,那女子對葉鼎之很是喜歡,不出意外的話,他們現在說不準都已經在一起了,那樣還怎麼抓葉鼎之?”
莫棋軒聽後,思索了一會兒,“那小姐意下如何?”
“我和你一起回去再從長計議!”玥瑤說著就拿起包袱要和莫棋軒離開。
“小姐真的和我們一起回去?你不去學堂了?”莫棋軒語氣裡透露出欣喜,他是希望玥瑤和他們一起回去的,那樣他可以經常見到她,也可以防止小姐對彆人心動
“嗯,不去了,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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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瑤和莫棋軒邊說邊走就離開了客棧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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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生和雨生魔已經到了海外仙山見到了仙人莫衣。
“小莫衣,許久不見啊!”李長生先開口打著招呼。
“無事不登三寶殿,先生這是將自己身體玩垮了才想起我了是嗎?”莫衣坐著喝茶絲毫沒有起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