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學堂另一邊,百裡東君的房門依然緊閉,司空長風急得在房門前來回踱步,葉鼎之則靠在一旁的支柱上。
“鼎之,你說這百裡東君到底行不行啊,怎麼還不出來啊!”
“長風兄,你怎麼這麼心急啊,這距離比試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嗎,我相信東君已經準備好了的!”
司空長風還是不淡定,“百裡東君你還能不能成了”
“長風兄,稍安勿躁”
司空長風停下看了葉鼎之一眼,繼續來回走動,根本淡定不了,這可關係著他的銀槍還能不能回來啊
碉樓小築裡眾人皆等得不耐煩,謝師對著在場的眾人說著他比試的酒就是秋露白。
“李先生的弟子呢?怎麼還不來?”
“該不會是沒有釀好酒不敢來了吧。”
“噓~小點聲,八公子還在呢,彆讓他們聽見了!”
眾人竊竊私語著遲到的百裡東君,謝師等得也不耐煩了,“來人,把話傳到學堂,半個時辰以後,人還沒到便算他認輸!”
學堂這邊很快就收到了謝師的傳話,“碉樓小築傳話來了,半個時辰後人還沒到就算百裡師兄輸了。”
“百裡東君,你還能成嗎?”司空長風急得咬牙切齒
葉鼎之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上前敲響百裡東君的房門,“東君,時辰差不多了,我們可以準備過去了!”
“我準好了。”百裡東君的聲音從房裡傳出後打開房門!
司空長風轉過身看去,隻見百裡東君打扮得神采奕奕,一身青衣滴塵不染,高高豎起的馬尾,彰顯出他意氣風發的少年樣。
“出發!”百裡東君自信滿滿的看著葉鼎之和司空長風說道。
司空長風看得眉毛直突突,“你要去比美啊?”
“今日好歹也是我名揚天啟的日子,怎麼著也得打扮得帥氣些吧!”
司空長風無奈,“那你的酒呢?”
百裡東西莞爾一笑,抱著一個青花瓷壇拍了拍,“這呢!”
葉鼎之低頭一笑,“我們走吧!”
另一邊的碉樓小築,突然眾人說,“誒,到了。”
“哪兒呢?”
“在那,在那呢!”
在樓上包廂的眾人也看到碉樓小築門口走進來的百裡東君,葉鼎之,司空長風三人。
而葉鼎之一進來就先抬頭看見二樓坐著的暮晚清,衝著她寵溺一笑,她也同樣微笑著向他點點頭。
蘇玖兒見到自己師父百裡東君的身影立馬放下手裡的茶杯,提著裙擺就上前看著進來的三人。
百裡東君也同樣看見二樓自己的徒弟蘇玖兒,二人甜蜜一笑,他便將自己比試的酒放在品酒師麵前的桌子上後,就聽見謝師問道。
“百裡東君,這是你的酒?”
“這是你的秋露白?”東君聽後反問道。
“既然人都到了,那就比試開始吧,荀先生,月牙姑娘,還有小先生。”謝師說著就抬手對著眼前的二位品酒師以及樓上包廂裡坐著的蕭若風。
蕭若風聽後使用輕功飛了下來,雷夢殺看見後,“嗐……第三位品酒師是老七啊!”
麵前的葉鼎之,百裡東君和司空長風看見飛下來的蕭若風,相視一笑。
蕭若風坐在品酒師的位置上後,“那就先喝秋露白吧,這幾年經常隨軍在外,也是許久沒有喝到了,甚是想念。”
謝師用內力打開秋露白,碉樓小築裡瞬間飄著秋露白的香氣。
“你有一壇酒,可你隻用了三杯,剩下的等你輸給我,贈予我如何?”百裡東君看著謝師倒了三杯後剩下的秋露白說道。
“等你贏了我再說!三位請。”謝師回道。
“秋露繁濃之時,以玉壺收之,用於釀酒,故稱秋露白,因為秋露難受,就算動用千百人次用於釀酒也隻是杯水車薪,所以這一月隻能品這一日,遺憾了!”蕭若風說完便將手裡端著一杯的秋露白一飲而儘。
百裡東君看著秋露白直咽口水,司空長風看不下去了,“誒,你好歹是來踢館的,把口水收一下行不行?”
“咳,不矛盾!”
“比上一次喝到的秋露白更醇厚了!”蕭若風喝完後看著謝師誇道。
“小謝近年來釀酒之術精進了不少,比起那杯秋露白已經差得不太多了。荀先生品後回道。”
“差不了太多,也算是誇讚吧……”謝師抬頭看了一眼樓中樓放著的那瓶十二年的秋露白說道。
“人生達命豈暇愁,且飲美酒登高樓,酒扔是好酒,謝師卻比當年的謝師也多了幾分中年之愁。”月牙姑娘品完酒後看著有些愁容的謝師說道。
“世間美酒可品一味,而秋露白能品三味,酒暖心腸品春,酒熱人誌品夏,酒解人愁品秋,東君啊,你的酒可品幾味?”蕭若風說完後看向一旁咽口水的百裡東君。
“我的酒乃是天上酒,品不到人間味。”百裡東君自信的說道。
在場的人聽後又開始竊竊私語,覺得百裡東君誇大其詞了……
“這師弟的酒,當真這麼神奇?”柳月都對他的酒好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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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玖兒聽見後,笑了笑,“師父說他的酒品不到人間味,那這人間便品不到。”
幾人聽見蘇玖兒這麼吹捧百裡東君,都對視一笑,默默搖頭,這倆人有事,而且是有大好事……
暮晚清也看了一眼蘇玖兒,覺得這小妮子是已經芳心暗許了?
“誇張了後生,打開你的酒吧。”荀先生看了一眼百裡東君也覺得他誇下海口了。
“好!”百裡東君說完便使用內力震碎了原本的壇子。
抬頭看著上麵的徒弟蘇玖兒,“徒兒,借我你的絲綢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