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頭重重的砸在白離的頭上,白離應聲倒地,頭上被砸出個窟窿,不斷流著鮮血。
照這個架勢,即使當場沒死,等後麵流血也要死了。
當然正常人是這樣,這個白離看起來就不太正常的樣子。
楚歡看向王川,眼神有些複雜。
這個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王川的家夥,冒著生命危險過來把自己救下來了。
不過不確定王川接下來要乾嘛,是有所圖謀,還是真心要解救他。
王川也看向楚歡,看到楚歡胸口的傷口後皺了皺眉頭,什麼話也沒有說。
從兜裡掏出一張手帕出來,走向楚歡。
楚歡從這裡就感覺到不太妙了,怎麼突然拿出手帕出來。
王川麵無表情的走到楚歡麵前,然後用手帕捂向楚歡的口鼻。
楚歡那還不知道王川要乾什麼,可無奈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聞到手帕上刺激性的氣味,楚歡的意識開始模糊。
在即將陷入昏迷之際,楚歡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真服了,怎麼一個兩個全是用藥,敢不敢堂堂正正的比劃比劃,看我用臍帶……臍帶?為什麼我可以用臍帶?”
帶著滿腔的不忿和疑問,楚歡頭一歪陷入了昏迷。
看到楚歡徹底昏迷過去了,王川終於鬆開了手帕。
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王川輕輕歎了口氣,然後走到另外兩具屍體旁邊。
撫摸了一下兩具屍體,喃喃道:
“第一具屍體是你的分身,第二具屍體也是你,第三次終於是讓計劃施行了,真不容易啊!”
……
陽光正好,帶著徐徐微風,吹動著病院圍牆旁邊一圈鬱鬱蔥蔥的大樹搖曳起來。
還帶著夏季特有的知了叫聲,不過聲音已經沒有熱烈了。
陽光透過大樹密不透風的枝葉,形成丁達爾效應,灑在了一個躺在地上的少年臉上。
樹木的枝葉在搖曳,灑在少年臉上零零碎碎的光斑也隨著移動。
楚歡感覺麵前總是一會兒亮一會兒不亮的,頭腦還是很昏沉,眼皮顫動了一下,最後緩緩睜開。
“靠,這麼刺眼。”
楚歡立刻坐起來,回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立刻站起身檢查自己的身體。
身上沒有穿著病服,而是一套很正常的著裝。
同時發現全身完好,左胸上一片光滑,並沒有看見傷口。
但是忽然手不受控製的在旁邊的泥土地裡寫下四個字,怪談之主,後麵打了好幾個歎號,似乎要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但楚歡看不出來怪談之主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又是個什麼家夥。
但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對自己很重要,越想越覺得頭疼欲裂,最後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
回想昨晚似乎被白離挖去一塊肉的經曆是一場夢境一般。
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環境很好,似乎是在郊外。
周圍有些建築,但沒什麼人氣,旁邊是大馬路,這麼久也沒見到有車經過。
單看環境的話,倒是非常適合郊遊的地方,但楚歡想到自己不是在副本裡麵嗎?
怎麼給自己乾到這種地方來了?這還是國內嗎?
楚歡感覺到極為強烈的割裂感,就好像上一秒還在看德州電鋸殺人狂。
下一秒就換台到小豬佩奇,寶寶巴士,天線寶寶了。
這麼歲月靜好的感覺是要鬨哪樣?幻覺嗎?還是哪隻詭異造成的認知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