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曦的溫柔擁抱中,一位風華絕代的身影踏著光芒緩緩步入視野。
他,便是湯天佑的化身——閆洛悠。
以假亂真的麵容下,藏著不為人知的堅韌與機敏。
這場景,宛如畫卷中走出的仙人。
即便是烈陽的光輝,也似乎甘願退讓,隻為映襯那抹超凡脫俗的美。
而他那看似弱不禁風的身姿,非但未顯病態,反添了幾分令人心動的柔弱與堅韌並存的魅力。
若湯天佑知曉外界對他如此形容,怕是會哭笑不得,心生漣漪。
“湯堡主降臨!”
這一聲呼喊,如同春風拂過沉寂的湖麵,瞬間激起了層層喜悅的漣漪。
工匠們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他們的眼中閃爍著救星降臨的光芒——
湯博淳的暴政,終將迎來終結。
“湯堡主!湯堡主!”
人群的歡呼此起彼伏,每一個音節都滿載著對正義的渴望與對自由的向往。
而這一切,對於正欲發泄怒火的湯博淳而言,無疑是火上澆油。
他怒不可遏,一腳踢翻了沉重的鹽水架。
水盆四散,清脆的碎裂聲與人們的驚呼交織在一起,構成了這場對峙的前奏。
“湯天佑,你還真敢現身!”
湯博淳手握皮鞭,步伐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暴戾,步步緊逼。
閆洛悠,頂著湯天佑的麵具,麵對著這股突如其來的壓力。
她心中雖有千般忐忑,卻也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深知,此刻的自己,不僅是湯天佑的替身,更是工匠們希望的寄托。
東陽晟睿默默跟隨其後,目光深邃,對閆洛悠的細微變化洞若觀火。
感受到身後那道沉穩的目光,閆洛悠不禁深吸一口氣。
她挺直了脊梁,模仿著湯天佑那獨有的威嚴與冷峻,厲聲質問。
“博淳,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權威嗎?”
她的聲音,雖帶著幾分初學者的生硬,卻也足以震懾在場眾人。
閆洛悠的目光如炬,掃過那被殘忍對待的工匠們,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誰給你的權力,讓這些無辜之人承受如此苦難!”
她的質問,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錘,敲打著湯博淳的心房。
湯博淳冷笑,揮動皮鞭,空氣中回響著令人心悸的啪嗒聲。
“權力?自然是強者賦予!”
他的話語中滿是挑釁,仿佛要將一切規則踐踏於腳下。
然而,閆洛悠深知——
真正的力量,從不是來自暴虐與壓迫,而是源於人心向善的共鳴。
這場較量,不僅是力量與智慧的碰撞,更是正義與邪惡的交鋒。
而閆洛悠,正以湯天佑之名,書寫著屬於她自己的傳奇篇章。
在光影交錯的庭院中,湯博淳的目光如炬,鎖定在閆洛悠身上。
他怒火中燒,仿佛要將對方吞噬於無形之中,內心湧動著將其挫骨揚灰的憤恨。
“嗬,竟還有臉麵現身於此,對我妄加指責?”
閆洛悠輕咳幾聲,力圖穩住那略顯虛弱的身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博淳兄誤會了,我這不過是為了大局,外出靜養以求速愈。”
“靜養?”湯博淳嗤笑。
他目光掃過閆洛悠那幾近透明的臉色,滿是不屑。
“你已病入骨髓,卻還妄想苟活。”
“何不識相點,主動交出印章,讓位於我,鑄劍之權亦可平穩過渡。”
“如此,我尚可留你一絲體麵。”
閆洛悠眸光閃爍,狡黠一笑“哦?”
“如此說來,無論我選擇與否,皆是死路一條?”
“那我何不讓自己死得更值些,為何要輕易成全了你?”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釁,似乎並不將對方的威脅放在眼裡。
湯博淳聞言,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他細細審視著眼前的湯天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你……不是真正的湯天佑!”他試探性地吐露心聲。
閆洛悠內心一緊,表麵卻鎮定自若,笑容不減反增。
“博淳兄真是說笑了,你我多年未見,怎就認不得自家兄弟了?”
“或許是我這番養傷歸來,更顯精神煥發,讓你感到陌生了吧。”
湯博淳心中暗罵“這家夥不僅病情好轉,連臉皮也厚了幾分,真是令人作嘔!”
他強壓怒火,指向一旁昏迷在十字架上的囚犯,威脅道。
“看清楚了,你若不合作,我即刻取他性命。”
“乃至後麵所有無辜之人,都將因你而遭受滅頂之災!”
閆洛悠輕描淡寫地掃過那令人心悸的一幕,轉而抱怨起環境的簡陋。
“哎呀,這等環境怎適合你我二人談事?”
“我這身子骨,可經不起久站日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