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溫順的一麵,難道都是演的?
秦牧塵跟出來,剛好將薑幼微朝著陸景淮豎中指的一幕儘收眼底,實在沒忍住,捧腹大笑。
“景淮,你不是說薑幼微是欲拒還迎?這下徹底的玩脫了吧!”
“你看起來很開心?”
看著薑牧塵幸災樂禍的模樣,陸景淮的臉色愈發的陰鬱。
全身透著不爽與焦躁。
偏偏秦牧塵不知收斂,目露玩味。
“是啊,難得看你吃癟,實在是太有意思了。”秦牧塵摩挲著下顎,饒有興味,“你彆說,薑幼微跟你離婚後,似乎變得活潑多了。尤其是她那張臉,嬌而不豔,媚而不俗……”
“嗬,牧塵,你真是餓了,什麼都能吃得下!”
陸景淮冷笑一聲,警告,“彆打她的主意。”
“怎麼,舍不得啊?”秦牧塵上前,用胳膊碰了他一下,漫不經心揶揄,“你不是不喜歡她嗎?那還在乎誰跟她在一起?”
“誰都可以,但那個人絕對不能是你。”陸景淮麵色繃緊道。
兩人大多數朋友都認識,要是知道秦牧塵對她前妻有意思,那他豈不是成了笑話?
……
薑幼微此刻神清氣爽,想到剛才陸景淮黑如墨硯的臉,忍不住愉悅勾唇。
想不到有一天,她能將陸景淮氣到當場黑臉。
婚姻三年,為了得到陸景淮的心,她小意溫柔,乖巧討好。
甚至連他皺個眉,都小心翼翼,忐忑不安。
可自從想開,她發現原來放下一個男人,不再為難自己,竟然如此簡單輕鬆。
換了一雙鞋,剛進玄關。
抬眸看到坐在沙發裡,悠閒自在的傅堰,緩緩走過去,從後麵猛地捂住他的雙眼。
“猜猜我是誰!”
“幼稚鬼薑幼微。”
“……”
薑幼微輕哼一聲,在他身邊坐下。
“大哥,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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