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風平浪靜,這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平靜的一天。
在殤看來,這麼一個不錯的好天氣理應就應該出來曬著太陽好好放鬆休息一下,而不是像華一樣在拂雲觀中一直打坐冥想不出來。
回想著數十分鐘前用各種方法勸華出來走走但她卻怎麼也不聽的場麵,靜靜的等待著茶水泡好的殤無奈的搖了搖頭。
“算了算了,不想這事了。現在我還是喝著茶繼續歇著吧。”
說話之間,殤將茶壺中已經泡好的茶水倒入了茶杯之中。
正當殤聞著這濃鬱的茶香,打算拿起茶杯喝茶的時候,一聲呼喊打斷了他的動作。
“師伯,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殤拿出一個新茶杯,往裡倒了杯茶水,將其推給了一路小跑過來的林朝雨身邊“彆急,先喝口茶緩一緩,等冷靜一點了再慢慢講。”
林朝雨拿起茶杯一飲而儘,潤了下嗓子後絲毫沒變的冷靜,反而更加著急了起來“師伯,彥卿那孩子不見了!”
殤眉頭一挑,不禁有些許驚訝。
不過很快,殤收起了驚訝的情緒,感到了不解“朝雨,你確定?”
林朝雨十分篤定“師伯,我確定,太虛山我哪裡都找過了,但就是找不到彥卿,而且我也沒找到彥卿每次去太虛山的其他地方時會在房間留下的字條。”
“彆慌,彥卿他肯定在太虛山中,我找一下。”
說著,殤拿出黑淵白花,用其的創生之力探測起了太虛山一帶的生命氣息。
數分鐘後,殤睜開了雙眼。
“師伯,找到了嗎?”林朝雨不安的問道。
殤起身,將視線看向了拂雲觀的方向“找到了,他現在正待在我房間裡。你應該沒去那裡找過吧,朝雨。”
林朝雨點了點頭,不管是師父還是師伯的房間,她都沒有去找過,畢竟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彥卿會去那裡。
“行了,既然沒事就彆瞎擔心了。一會我回房間去問問彥卿怎麼沒留紙條就消失不見。”
“嗯,師伯,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
將茶杯中已變得溫和的茶水一飲而儘,殤收起所有的茶具,轉身前往了拂雲觀。
而在前往拂雲觀的途中,殤不由想起了兩個月前初次見到彥卿那孩子時發生的事情。
彥卿,全名馬彥卿,這孩子是繼程淩霜之後,華在兩個月前新收的第六個徒弟,同時這孩子也是華收的第一個男徒弟。
不過說實話,當華帶著彥卿回到太虛山的時候,看著這孩子乖順的性子和漂亮的樣子,殤還真沒看出來這是個男孩子,而且不止是他,剩下的五人也都沒有看出來。
而且因為那個時候華也沒有說明彥卿的性彆的緣故,這也就導致除程淩霜外的四人一口一個的叫著彥卿六師妹。
殤還記得很清楚,要不是彥卿那個時候極力辯解自己的性彆是男性,那這六師妹他估計就算不想當也得必須當了。
回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殤不由笑了一聲,接著不緊不慢的繼續向著拂雲觀繼續走去。
沒過多久,殤來到了自己房間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