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蘇長安滿腔的憤怒,揪著男人就怒問。
“瘋子,我哪知道你是誰,大白天的不長眼撞老子,你是想找打是吧,既然這樣老子就成全你!”
男人走在路上被撞本就憤怒,現在還被糾纏,那更憤怒了。
反手揪著蘇長安就給了他一拳,將蘇長安打的栽倒在地後甩甩手離去。
蘇長安愣在當場,他怎麼這麼輕易就被打翻了?
一股恐懼在他心頭蔓延,讓他不敢去麵對事實。
他半天才爬起來,然後跌跌撞撞的回家去。
回了蘇府,他直奔主院,被攔下之後他腥紅著眼睛吼道“賤人,你敢攔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攔著我?”
“我乃常勝不敗的安平侯,我是這兒的主人,沒規矩的東西給我滾開。”
蘇長安怒吼怒瞪著護院。
這是錢敏請來的護院,錢敏愈發討厭他看不起他了,他現在連進她院子都進不去。
家裡一切被錢敏掌控著,蘇長安內心燃起了熊熊烈火。
“侯爺,請稍等,容小人通報夫人一聲。”
任憑蘇長安發怒,護院也不為所動,隻是淡淡的回話,然後進去通報。
錢敏挺著肚子聽了護院稟報,最後開口“讓他進來吧。”
她肚子現在很顯懷,她想快點解決了這事情回京城臨產。
隻是蘇長安一直沒有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他們已經到了撕破臉的地步。
她不會聽蘇長安挑撥去算計秦玉林,蘇家人都醜陋的很,所以她直接不見他們。
蘇長安也很少到她跟前來,算算日子,過年之後就沒見過了。
所以當蘇長安到錢敏麵前,錢敏有一瞬的龜裂,她驚的失語“你怎麼成這樣了?”
這才短短幾個月,蘇長安跟吹水囊一樣漲了起來。
難怪他最近出門頻繁,原來是他這樣彆人也認不出來了。
蘇長安被錢敏這一問也頓感羞愧,他為自己找補解釋說道“還不都是因為我心中太過憋屈了,敏敏你若是肯多關心我一些,我定能重新振作起來!”
蘇長安把這一切怪罪在錢敏不夠關心他不夠支持他上麵。
若不是事事不如意,他不會整天借酒消愁。
吃了睡,睡了吃,這長胖不是很正常的麼?
若錢敏足夠了解他支持他,他根本不會到這一步。
“有能的男人不畏艱險,沒能力的男人才怨天怨地,蘇長安你入贅我家就該知道,我錢家不養廢物,你個無能之輩,哪來的膽子怪我?”
錢敏眯了眯眼眸,言辭犀利。
蘇長安成了這樣,她是越看越覺得厭惡反胃。
她之所以忍耐,就是在等蘇長安露出狐狸尾巴好行動。
看著錢敏高高在上的樣子,蘇長安內心感覺無比的屈辱。
他咬緊牙關開口“敏敏,你不信我沒關係,等秦玉林回來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對的,他打了勝仗他不會放過我們的。”
蘇長安還是沒有放棄想要攀扯錢家的念頭。
若是不把錢家拉下來,他隻能眼睜睜看著秦家人越過越好過。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我要是你,我就不會從戰場上退下來,你是安平侯,秦玉林進了軍營,你要收拾他多的是法子,你是個孬種。”
錢敏說的太過於直白,看蘇長安的眼神鄙夷諷刺。
蘇長安感覺非常的窒息,他看著錢敏一時都控製不住心中的恨意。
賤人,賤人,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