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劍影之間,與惡鬼激烈交鋒的炭治郎發現手中的日輪刀裂紋愈發明顯。
此前,身在東京時,炭治郎的日輪刀便已有所損壞。
如今若再不設法修複,這把刀恐怕難以支撐太久,很快便會徹底破碎。
“霜華,你一定要平安無事啊!”炭治郎一邊奮力抵抗惡鬼,一邊憂心忡忡地望向毫無動靜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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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教堂內部,霜華手持武士刀,在狹窄的走廊中拚命狂奔。
他已在此空間內持續奔跑了十分鐘之久,但四周的環境並未發生絲毫改變,仿佛永遠無法逃離此地。
無論他推開多少扇門,最終還是會回到那條無儘的通道。
他也曾試圖用武士刀突破這些空間限製,但無論是劈開牆壁還是破壞推拉門,它們都會迅速恢複原狀。
頭開始傳來陣陣的暈眩感,周圍空間的氧氣似乎在變少,讓人開始處於一種昏昏欲睡的狀態。
身體上被撕裂以及貫穿的疼痛在這一刻愈加的明顯,血早已染紅了他那一頭白發,霜華有些無力的扶住了牆,他似乎今天就要被困死在這個空間裡了。
“野豬突刺!”
一聲癲狂的大喊,突然傳來,隨後就是一個戴著豬頭頭套,拿著雙刀的人,一頭撞開了門板,從側邊衝了出來。
“什麼東西!”霜華一愣,剛剛似乎有個東西從自己眼前衝了過去,但是沒看清。
這條無儘的走廊是屬於一條長方形,四周的牆壁全都是由推拉門所組成,所以霜華不得不提高注意,以防萬一哪裡突然襲擊。
“野豬突刺!野豬突刺!”
一個人的癲狂大笑,不斷的伴隨著門板被撞開的聲音傳來。
但每當霜華回頭看去,就隻能看到恢複的門板,看不到那個說話的人。
周圍的氧氣在不斷的變少,加上突然出現的這些聲音,讓霜華的精神達到了一種緊繃的狀態。
霜華覺得有些煩躁,他握緊手中的長刀,警惕地看著四周。
他不知道這個神秘的攻擊者是誰,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做。
但他知道,如果不儘快解決這個問題,他可能會窒息死在這裡。
霜華決定主動出擊,他小心翼翼地推開一扇門。
“野豬突刺!”
一個戴著豬頭套的人,直接從霜華開著的門衝了出來,一頭撞在了他的肚子上。
噗~,一口血從霜華的口中噴出,他被這頭野豬給頂著,不斷的向前方門板撞去。
卡在肌肉裡的硬幣全都被撞擊進了身體更內部,霜華感覺疼痛萬分,想要揮起長刀砍向眼前這個奇怪的豬人。
但是這家夥卻一直頂著他,不斷的撞向一扇扇門板,讓霜華根本無法調整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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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屋外,頭上長著兩個小犄角的零餘子,終於是現身了。
與她分身戰鬥的炭治郎就那麼看著這隻皮膚通紅,頭頂頂著兩個小犄角,眼睛中刻著下弦的鬼,從教堂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