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雲樹繁草綠,微風徐徐,除了每個人滿臉滿胳膊的蚊子包…
鳥叫蟲鳴蚊子嗡嗡,睡眠深的啥事沒有,苦了警惕性高的人,風吹草動陣陣驚醒。
李信盯著秦修遠白臉上那幾顆紅紅的蚊子叮咬印大笑,“李富貴滿臉包,人黑是一點沒發現,你這三顆蚊子咬包,一人見了,全營知曉!!”
人人歸心似箭,除了旺財。
它和左軍譯者家裡的土犬對上眼了。無論唐伯怎麼喚,怎麼骨頭誘惑,它都躲在密林裡,不肯隨隊。
秦修遠對它做手勢,它不過是往前走了幾步,擺擺尾,又退回去……警惕得很。
秦期期見狀派人去捉捕它,旺財見人前來,轉身往密林跑,人不追,它又退出來,站在那裡對著秦修遠擺尾。
有人說要放箭。
“罷了,隨它。”秦修遠向旺財揮了揮手,轉身隨隊準備啟程。
“少爺,就這樣放它,太可惜了……”
難得通人性,訓練成果好,來程稍有風吹草動,比斥候還靈,早早示警。
“走吧。”不放又如何,總不能拖它回來,一時半會逮不住。
唐伯一步三回頭,旺財沿著密林送了一路,和人對視,一邊擺尾一邊小跑著送,緊緊挨著距離遠遠跟隨。
“他娘的,要走就走,還裝模作樣送個屁!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提前一鍋燉了它!”
李信氣哄哄!
唐伯和秦修遠一致回頭盯著李信。
“…咋得啦!乾撒子這樣瞅我!”
唐伯撇撇手,你敢一鍋燉了旺財,我敬你是條有種的漢子。
遙城。馬車慢慢駛入城外的稻田小道。
車內的望舒揉揉兩邊的太陽穴,身體知覺比節氣更快感受到氣候變化,開始起風了。
下了馬車,比往常更多的士兵換防巡守,秦武大搖大擺從一側空門走過來,依舊是一件薄薄的長袍。
兩月沒換衣服,說的就是他。
“我爹來了,要見你。”
望舒點點頭,早上她覺得可能出不了幾天門,現在看看她明天就不必出門了。
大將軍同樣一件長袍,虎腰熊背的大壯漢。看向人時,雙眼炯炯有神,濃密的胡子打理得整整有條。
他四平八穩地坐在田埂上,一邊注視著稻田,右邊一邊揉揉腿,“我這腿十幾年前在和大氏國一次遭遇戰中斷了,幾年前又斷一次,每每要大變天,鑽心疼!如今倒有個好處了!”
預知到天氣,提前到位。
望舒指指自己的腦殼,“早上小女子起來,頭沉沉的,確實要大變天了,比不得大將軍健壯,過陣子我得冬眠呢。”
她素麵朝天,穿了件半舊的夾襖,臉白唇微紫,要病不病的一副沒精打采模樣。
冬眠,誇張了些,也不算離譜。
“這些稻田要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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