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個月裡有交情處得來,秦修遠聞言想了想,倒無隱瞞“視內子心情,動靜皆宜。平日身體康健,要活潑些。”
他倒希望小婦人一直有精神和體力鬨騰些。
那就是不文靜了??噢,倒是這位秦弟白日在娘子麵前似乎更輕浮些……笑得更多,心情外露。
如今麵對彆的姑娘家,像斷絕了眼耳口般,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不理不睬。
畏妻如虎的傳言果真並非空穴來風,謝苗又想起一事,聽聞犬中之王旺爺變成如今的犬公公旺財,就是秦弟夫人要求的,怕不是想通過閹狗來殺雞儆猴?
想到此,好像發現不得了的秘密一般,連忙舉杯向合得來的兄弟敬酒,“秦弟,兄弟敬你夫妻團聚。”
好好對自家妻子,莫惹得人動念將其他犬兒閹割。
“謝兄有心了,來日小弟設宴,請謝兄賞臉。”
突然開心的秦修遠一飲而儘,有些話多,向他說了些自家娘子的招待拿手菜,又適時提出借馬場一日……
“想去就去。”謝苗很慷慨。“帶上犬兒一並去!”
秦修遠……
一時兩人談興愈濃,更無心它顧。
姑娘家們說一塊,男兒們聚一起,上首左擁右抱的刺史有些糊塗,盛裝打扮的姑娘們有意無意引起對麵倆人注意的浮誇動作愣是激不起半絲水花!
怪胎湊對!
刺史心塞,踹了一把給他捏腳的侍女。
粉色薄衣的侍女惶恐不安,怯怯看上來。
“去備著!”
刺史心中鬱悶,侍女聞言鬆口氣,這是被選為今晚的侍奉丫鬟了,立馬告退去洗漱換衣。
“樂樂,跟春楊姨去覺覺。”天色已晚,望舒合上歪歪扭扭的賬本,季守一收到前一天的分成銀子,立馬交給春楊,記了個日期和銀子數,一股腦通通藏在小書房的角落裡,幾個月的賬和銀子一時半會還理不清。
季老二咬著下唇,一下子就拋了珠珠抱著姐姐的腿,“樂樂想和姐姐一起覺覺…”
自從姐呼來了,她就得和武館姐姐一塊睡,武館姐姐打呼嚕,哪有姐姐身體香香軟軟的!
候在一側的季守聽到腳步聲,示意春楊趕緊把人抱下去,季老二骨碌碌一轉瞅見了,立馬把大腿抱得更緊,“樂樂也想和姐呼姐姐一起覺覺!”
“我不想。”望舒抬了抬腿。
“嗷!姐姐,樂樂給你捶腿腿,捏手手,嗚,擦臉,姐~姐…”仰著頭可憐巴巴地出賣勞力。
春楊笑不可抑,這都是每天柳兒伺候她的花樣,她倒活學活用。
“姑爺。”
“將軍大人。”
“姐呼!姐呼!”小肉團立馬向回來的人伸手,眉開眼笑,尋求支持,“樂樂想和姐姐一起覺覺。”
一身酒氣,望舒瞥他一眼,接著處理粘人包,“姐姐還想你寫三版打字呢,你不做。噢,你想和姐姐覺覺,姐姐也不做。放開,再鬨,小鞭子抽你。”
季胖子立馬條件反射雙手護臀,上次她去奶奶家看大她好幾歲的穎哥兒在地上摸爬滾打,回來她不肯吃飯,吐了一口,緊接著坐地大鬨,姐姐二話沒說折了榆樹枝,賞了她三鞭。
小鞭子抽你,疼痛記憶一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