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遠抱著人左看右看,越看越歡喜,低頭將人親得快禿嚕皮。
像是要將這些日子失去的全都補回來。
“怎麼不穿盔甲?”天天一件薄衫裝失意,失魂落魄的晃過來。
秦修遠笑得美滋滋,怎麼都記得自己每天不穿甲,果然又偷偷將自己放在心上!
親人不停,十分享受被人關心管束,他親娘的種族能出這麼聰明的小腦袋,這麼會拿捏人的小姑娘,這麼細心周到膽子還虎的新婦嗎?
“明天就穿。明兒回去,屋子都收拾好了。”
“屋子大嗎?”
秦修遠將人裹上睡袍,自己隨意搓洗兩下,套上衣裳,抱著人掛在身上,單手換了被褥,這才雙雙躺下。
“大,隨便你叫喚。”
望舒揪著紅梅一頓扯,秦修遠虛虛攏掌求饒。
“隨便叫喚能有多大……”瞧不起他那個得意樣,望舒抓起發絲撓他眼睛,溫熱的呼吸帶著誘惑,“小橋流水,假山迷宮,花園小樹林,秋千溫泉……”望舒暢想現代豪宅,指點鄉巴佬,“這樣式的,彆說我叫,隨便我裹著截絲綢在裡邊跑,隨意你追又如何。”
秦修遠暈乎乎的,他就知道!
真正的大師就在自己榻邊!
“好好好,乖乖,你就等著吧!”
第二天,原富商私宅,現荊城府衙。
韓霸天三步兩步跨進門,書房裡,昨夜翻身做主人的將軍瞥他一眼,繼續研究大良全域圖。
“弟妹呢!”
春風一夜,一大早跑回來看地圖,還盔甲在身,刀劍不入假惺惺的模樣,有沒有搞錯!
“我下晌去接。”
這才差不多,韓霸天提意見,“你這盔甲多不方便!”弟妹靠過來啊,硬邦邦的!
秦修遠吹乾新添的注腳,一點點收起卷軸,“上一輪刺客那一道劍影沒讓你長進點?”
那可是削了秦三半截,刺了秦二大腿一劍,還讓韓霸天眼前一寒的高手……
氣得秦三喲,都快成人棍了,還是咬著牙帶了八條犬去追,秦二和秦七帶著好手一塊跟了過去。那幾座山恐怕都被他們翻遍了。
“那家夥胳膊折了,腿上一道見骨刀痕,居然那麼能跑!”
不跑就得等著被千刀萬剮!
秦三的折磨手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下晌秦修遠去接人的時候,把這事跟小婦人說了,“你出門都要帶齊人。我跟唐伯和兩位女弟子說了,提高點警惕。”
窄衣曳地瑟瑟紅長裙,粉腮紅唇遠山黛,望舒撐著人的手下了馬車,慢慢往新家大門騰挪,步子小小,身材婀娜,又白又嫩又細又鼓,韓霸天嘖嘖兩聲,確實是位嬌女子。
“犬群都找不到新痕跡,翻山有何用。真是的,彆折騰大白二白了,指不定……”望舒抬頭便看見一綁綠頭巾的山林野漢叼著根野草上下一動一動,衣衫規整,專門靠著遊廊等著她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