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唱一邊笑,無力扶緊,當馬的男人不肯再作驢,果真一側身讓她嘩啦啦摔在被褥上,得償所唱,“哈哈哈!”
兩人笑嘻嘻倒在一塊,來來去去顛三倒四拉東家扯西家,望舒手裡小辮子繞啊繞,聽他還在囑咐“……你帶兒子女兒出門要護衛隊跟著,唐伯有安排……梁舉和其他兩家怕是有分歧,他巴結你,等……”
“你都說過了。”望舒閉目養神,扛不住打斷他。“無商不奸,他巴結我,抱上你的大腿。”
“……你和他彆走太近……”秦修遠指腹刮刮人的臉蛋,騎驢騎得紅撲撲的,“一大把年紀也不成親!”
哎哎哎,說什麼呢?
“你什麼意思?”她睜開眼側頭盯他,一雙黑粼粼的眼睛無半分笑意,冷冷道“誰?哪個缺心眼玩意!”
她忙前忙後是為了什麼,真狼心狗肺!哪個畜牲跑他跟前說三道四,就算是唐叔,她也得給他幾個大耳光!
她怒火從來憋不住,秦修遠的氣勢一下就被壓下去,“沒有,不過是我小心眼。”
自認缺心眼玩意的秦修遠垂下眼要親她,望舒側過臉去不跟他玩親親糊弄這一套,重重一聲“哼!信你個鬼!誰說的,趕出去!”
又是姐姐又是舒舒,秦修遠百般順毛,心裡後悔,多少次話到嘴邊忍回去,臨頭功虧一簣捅了馬蜂窩。
他如此伏低做小,不肯告之爛嘴的那人,望舒有些心寒,“看來是你母親。”
秦修遠定了定,沉默。
真的寒心從不是大吵大鬨。不說自己每日案牘勞形,接人待物,光說眼前王氏能吃喝不愁,這有她的多少功勞,“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沒良心。”
何況王氏本身也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傳統婦人,還對兒媳挑三揀四,真顯著老臉了。
“舒舒!”話語刺耳,“我已責母親。”
“你說她兩句還不是半點用沒有!剛剛你也在吧,切!她話裡話外幾個意思!嚴以待人寬以律己,多少腦子有病!”
望舒心裡猶不平,想到那個名分之事,火星子繚繞連片,咬牙斥他,“你也是!滾!”
翻過身去,把要來搭她腰的手打掉,再來搭,望舒推開人,跨過他,卷了被褥去榻上睡,惹不起還躲得起。
貴妃榻墊子涼浸浸的,男人伸手把人抱回來,“我錯了,舒舒。”
“彆碰我!”望舒大聲喝他,手一揮,將小桌子上的茶盞打落外地,纏枝陶瓷瞬間四分五裂,落地開花。
正房罕見的平地一陣破碎聲起,廂房的春楊眼皮跳了跳,走出院子往正房伸長脖子扯著耳朵,和趕過來的唐伯對視無言。
將軍……怎麼把夫人惹毛了?
“……滾!”
好大一聲,怒火衝天,春楊頭皮發麻,喉嚨被掐緊,說不出話來。
唐伯聽著有人開門,來不及找地方躲,便和被趕出來的人麵麵相覷。
小青,春楊,唐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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