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歡迎各位。”酒吧老板——勿忘我,對著來到的客人說道
“所有的新移民、神秘學家、道德的人與不道德的人、反酒館聯盟與民主改革派、自由思想者與上教堂的人。”
“——歡迎你們來到你們永遠的家,‘瓦爾登湖’。”
“如何?大家看起來對上一場的烈酒舞女與蟒蛇共舞的表演相當滿意”
勿忘我對著客人們說著規範的歡迎語,而藏在台下的維爾汀與ple先生則遭了老罪了。
“唔,好擠!差點把ple某心愛的領結給擠掉了。”
ple先生一邊嘗試著避開周圍擁擠的人群,一邊對維爾汀抱怨道“這個地下酒館怎麼這麼熱鬨?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一個非法場所。”
特彆行動隊的行動隊長一邊護住維爾汀,一邊對ple先生解釋道
“這裡是全美唯一一家從未被搜查過的酒館。據說老板勿忘我親手研製的魔藥飲料,隻有在進入口腔後才會轉化成為酒精。”
“從原料購買、拿到醫藥店執照、蒸餾運輸及銷售、與幫派聯手確保安全,都沒有留下把柄。”
“酒館願意接納所有人,各種救贖性崗位的信息;僅憑這點,就奠定了‘瓦爾登湖’在芝加哥地下酒館中的地位。”
“有查到他與重塑之手的關係嗎?”維爾汀問道。
“沒有。”行動隊長搖了搖頭“儘管他過去的信息被人為修改了,但我們確定他是這個時代的人。”
“不過我們發現,他與來自華盛頓的政治人物接觸的時期,與國內金融市場異常繁榮的起步期是相近的。”
“從那以後,‘瓦爾登湖’就與各類神秘學股票金融的交易緊緊結合在了一起。”
就在行動隊長向維爾汀介紹瓦爾登湖與它的主人勿忘我時,台上的勿忘我高聲喊道
“好了,朋友們——!”他關掉了舞台上的燈“我們即將品嘗到今晚的——餐前甜品。”
隨著勿忘我的話,台上的燈再次亮起,照亮了一個站在舞台上的身影。
那個身影嬌小、柔弱,像一隻破碎的白鴿。
維爾汀驚呼道“是她?!”
沒錯,此時站在台上的,就是之前在地下車庫那裡,與維爾汀他們對峙的少女——斯奈德。
“那麼,這次獲得表演賽挑戰者殊榮的嘉賓,將會是誰呢?”
勿忘我推了推眼鏡,隨後手臂揮動。
舞台上的聚光燈也隨著勿忘我的手,照射著台下的觀眾。
“挑戰者的命運,就由我們的聚光燈決定——!”
聚光燈搖搖晃晃,來回照射著台下的觀眾。
突然,聚光燈的光束猛地聚攏,精準無比地照在了維爾汀身上。
“命運落到你的頭上了,戴帽子的小姐。”
勿忘我看著台下的維爾汀,臉上帶著笑容,眼裡卻是無儘的冰冷,像一隻毒蛇。
維爾汀站在特彆行動隊之間,麵無表情地說了句話。
“shit。”
淩依他們正在地下迷宮中尋找出口,突然,一個聲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斯奈德我好痛苦。請救救我”
“——是誰!”
十四行詩做出了戰鬥姿勢,小心翼翼的靠近聲音傳來的方向。
蘇芙比有些疑惑地問道“嗯?你在跟誰說話?”
“我剛剛好像聽見是錯覺嗎?”
十四行詩看了看四周,試圖確認自己的判斷。
淩依搖了搖頭。他走到一麵牆前,伸手沾了一點牆上滲出來的綠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