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代表們灰溜溜地離開了,丁彥平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他絕對不會輕易放走那些私兵,也不可能放過世家。畢竟,敢於起兵造反,這在任何朝代都是不可饒恕的死罪!就算他們認錯又如何?哪怕這次被徹底打服,下一次一旦有機可乘,他們仍會毫不猶豫地再次謀反。因此,這些人絕不能姑息養奸。
黃昏時分,羅成和裴元慶終於歸來。丁彥平與兩人商議如何處置世家,他語氣堅定地說道“這些家夥罪該萬死,但他們個個腰纏萬貫,正好借此機會讓他們大放血。隻需隨便找個借口,就能將他們滿門抄斬。這些人平日裡作惡多端,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價值。”
對於丁彥平的提議,羅成和裴元慶紛紛表示讚同。這些世家子弟猶如社會的蛀蟲,活著也是浪費資源,還不如儘早鏟除,免得日後還需派兵提防他們。
與此同時,丁彥平一麵忙著處理城中事務,另一麵則通過飛鴿傳書向南桓城傳遞消息
午夜時分,南桓城一片寂靜,人們早已睡熟。
不過某些角落,卻出現了許多不和諧的黑影,他們跳上房頂,飛簷走壁,一路向總督府前進。
一路躲過總督府的守衛,找到中間的一間大房子,這是白天好不容易打聽到的消息樊梨花住這房間。這個女人太可怕了,隻一招縮地成寸,就能讓大軍迅速出現在千裡之外,就因為這個,叛軍已經連敗數陣,不趁她虛耗太多乾掉她,到時候叛軍會遭滅頂之災。
那些家夥跳下房頂,留十幾人守在外麵,其他人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房間裡乾淨整潔,妥妥的少女閨房,隻不過在梳妝台上有許多五顏六色的小圓珠,隻有黃豆大小,足有上千顆,不知用處是什麼。
領頭的殺手一把掀開被子,發現裡麵隻有一個抱枕,大驚,正想撤退,房門突然關閉,隨後房間亮如白晝,卻是不知何處飛出的夜明珠花在裡牆上。
樊梨花優雅地坐在梳妝台前,微笑道“果然啊,蒼蠅是無孔不入的,你們還真想趁這機會算計我。”
殺手們大驚失色,領頭的顫聲道“這是你們……故意設下的……圈套?”
樊梨花點點頭,繼續說“忘了告訴你們,我不僅會縮地成寸,還會撒豆成兵。”說完一揮手桌案上的幾十顆小圓珠飛出,變成了全副武裝的武士,瞬間和殺手們戰在一處。
領頭的殺手是其中唯一一個玄品,武王三境,其餘人都是小宗師左右,而武士們都是武侯修為,很快除了殺手頭子,其他人都被生擒。
殺手頭子硬殺到屋外,發現已經被官軍包圍,他想逃走,卻被邱燕辰以九鏈雙刀擊傷,最終被生擒。
邱燕辰看著被擒的殺手頭子,心中並無一絲喜悅。他深知,這場戰鬥隻是一個開始,背後的陰謀還未完全揭開。
官軍們將殺手頭子押回營地,開始進行審訊。然而,殺手頭子卻守口如瓶,不肯透露任何關於幕後主使的信息。
邱燕辰決定親自出馬,他將運用自己的智慧和技巧,試圖突破殺手頭子的心理防線。
殺手頭子被固定在廣場的架子上,邱燕辰親自審訊,隻聽他問“說是不說?”
殺手頭子,沉默不語,結果右手食指指甲縫裡被釘入一根竹簽。
“還不說是嗎?”邱燕辰繼續問,殺手頭子依舊沉默,隨後第二根竹簽插進了他的指甲縫。
在插竹簽的同時,殺手頭子的鞋子也被扒下去,腳心那裡各放了一盞燈,火苗剛好夠著殺手頭子的腳心,同時頭頂位置被固定了一塊青石,用鋼銼使勁銼,那聲音,誰聽了都要崩潰。
經過各種殘酷的手段,殺手頭子終於開始動搖。
就在他即將開口之際,突然一支冷箭射來,正中殺手頭子的咽喉。他當場斃命,周圍的官兵急忙去追暗殺者。
邱燕辰憤怒不已,沒想到到了這一步,還有人在他們眼皮底下殺人滅口,而下手之人卻逃之夭夭。
宇文成都和樊梨花看著殺手頭子的屍體,一臉淡然,仿佛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樊梨花說“那些殺手的出身已經查清楚了,都是鸞省有名的宗門,瞿省的許多宗門因為參與叛亂,被官軍查抄,也逃到鸞省,和這裡的反賊沆瀣一氣,這次他們也有參與,至於那個領頭的玄品,據說來自紫金門,那是帝國南方的大宗門,弟子眾多,高手如雲,即使朝廷發布了禁武令,也沒有那個不開眼的官員敢動他們,沒想到他們也成了腐儒的幫凶。”
宇文成都點了點頭,說“看起來這些家夥嫌自己死得慢,本來想等收拾了叛軍後再找他們算賬,既然他們找死,那就成全他們吧。”
樊梨花深以為然,既然已經確定了敵人是誰,那就沒必要手下留情。
於是宇文成都派遣伍雲召、伍天錫、雄闊海三人帶領二十萬猛獸兵,掃蕩所有參與暗殺的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