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明著包庇張虎嗎!
王少凱冷哼一聲,“根據我們調查,這守備軍淫辱多名婦人,打殺二人均為其夫,張虎為民除害,理應嘉獎。”
郎將皺眉不語,他既然說出來,又帶著人來了,必然是有了把握。
校尉麵麵相覷,一個人壯著膽子說道:“怎麼算是淫辱,你情我願之事,這是硬要給守備軍扣帽子嗎!”
許晏舟挑眉,“你情我願?”
他看向後邊的婦人,“今日本將軍給你們做主,你告訴我,你可是情願的?”
那婦人忍不住看向幾個校尉。
說話之人回頭看她一眼,婦人身體瑟縮一下。
王少凱抬腳將說話之人踹翻,惡狠狠道:“當著將軍你都敢嚇唬她,若是我等不在,你們豈不是成了惡霸!”
還是有編製的惡霸。
許晏舟身坐高位,並不知道下邊的守備軍如此行徑,而且看樣子,他們輕車熟路,顯然是將城中婦人當做發泄工具。
婦人不敢聲張,家屬不敢惹這些兵痞子,便成了他們口中的你情我願。
婦人見狀淚水如同開了閘門,不斷磕頭求許晏舟給她做主。
“他們每個月要來好幾次,每次都將我相公和孩子趕到院子裡,卻不允許他們離開,將軍為我做主啊!”
許晏舟的麵色徹底冷下來,“王少凱,去查,還有誰有此等行徑,全部三十軍棍,若再犯,亂棍打死!”
什麼法不責眾,若是不予以警示,這些人便無法無天了。
幾個校尉不服。
“將軍,我們都是正常男人,這些事理應是上頭給我們想辦法,如今我們不勞煩您,您更不能懲治我們!”
很多的地方軍守備軍都是這樣,哪有不需要女人的。
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他們又不是和尚。
許晏舟的聲線染著濃濃的寒氣,“這就是你們奸淫城中婦人的理由?”
他站起身,那幾個校尉下意識後退一步。
“明知故犯,不知悔改,再加十軍棍,既然你們不知廉恥,便在全軍麵前領罰!”
幾人麵色一變,這才知道害怕。
五十軍棍就能打死人,他們每人四十軍棍,不死也要脫層皮!
更何況是在全軍麵前,裡子麵子全都丟光了,以後還如何立足。
“將軍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幾個人紛紛跪地求饒,眼看許晏舟沒有一點寬恕之意,目光不由得看向陶雲傾。
陶雲傾來了之後才理明白怎麼回事,這樣居然都弄不死張虎。
思索之間,抬眼見幾個人的目光投過來,心裡咯噔一下。
“蕭夫人,是您告訴我們張虎的惡行,您救救我們!”
“我們都是聽了您的話,才來將軍府告狀的,您不能不管我們!”
他們知道蕭知遠是勳貴,即便職位不如許晏舟高,說的話也管用,甚至在官場更吃得開。
這也是為什麼當時陶雲傾稍加鼓動,他們便膽大包天跑到將軍府鬨騰的原因。
他們想借此機會巴結上權貴,隻要事情辦好了,將來吃香喝辣的日子都等著他們。
蕭知遠聽見他們的話,目光倏然看向陶雲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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