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彤沒說什麼,在看到對方拿著槍出來尋找她的時候,就和張道士消失在了原地。
知道自己來了又能怎麼樣,她就是要當著他們的麵,救下汪海和其他的人,讓他們拿自己沒有任何的辦法!
現在,就看誰先去到汪海的身邊。
基地地下室,暗牢。這裡沒有什麼防守人員,因為牢裡麵的人就是插了翅膀,也飛不出去。
正因為飛不出去,所以說這個地方也沒什麼守衛在這邊。
往日,這裡隻有需要用到牢裡麵的人時,基地的人才會出現在這裡。
但是今天,牢裡麵的人聽到外麵正朝他們慌亂跑來的腳步聲,紛紛睜開了眼睛。
“咳咳,今天的人看來不少,也不知道又想要我們做什麼。”
“嗬,做什麼我們也反抗不了,我真希望來的人直接把我給送走,這樣也好過留在這裡受罪了,
這種日子,媽的,老子是真的過夠了好不,太他媽的憋屈了。”
“哎,我們還能做什麼呢?眼不知道在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回到咱們國家了。”
這個男人胡子拉碴的。看起來長著一臉的凶狠之像,但是嘴角那一抹的笑容,卻能讓人感受到一股春天般的溫暖。
男人心裡感慨到,“我那年邁的父母還有已經八歲大的女兒,以及我那受苦的老婆,你們還好嗎?我好像你們啊?”
這時又有一個男人開口了。“想死其實很容易,你咬斷舌頭也能死,就看你狠不狠心了。”
“我……”
在一群議論紛紛的聲音裡,牢房最裡麵的地麵上,躺著兩個被挖了眼睛,割掉舌頭,失去雙腿的兩個男人。
這兩個人除了還有呼吸之外,可以說跟活死人也沒什麼兩樣了,眼睛看不到,有嘴不能言,如此淒慘的下場。
怎麼能用一個慘字可以概括的。隻能說很慘很慘,好吧,新馨之約這作者不咋的,文化水平有點低,找不到更好更恰當的詞語來形容。
兩人聽著身邊人的議論,都沒有說話。
他們現在就是躺著等死,根本不關心其他。
他們看不見,也不能說話,但是他們的聽覺很靈敏。
就在那些人的腳步聲到達暗牢門口,就要進來的時候,那些腳步聲竟然一下戛然而止了。
這詭異的一幕,讓兩個人有些費解,心裡嘀咕著“難道沒有人來嗎?難道說耳朵出現了幻聽,這也不太可能啊?”
兩人的臉上都閃過詫異,感覺這件事有點不同尋常。
但是這又能怎樣?他們還不是一直在這裡等死的命。
就在兩人準備什麼都不管時,他們倆的身邊竟然蹲下了一個人。
自身攜帶的警惕感自動開啟,讓他們倆都繃緊了身體。
他們倆在這個地牢裡是人人嫌棄的存在,所以平時都沒有人會靠近他們。
那剛剛這個在他們身邊蹲下的人,到底是誰?
他想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