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妃仍然故著驚愕,發愣。
小紅還真怕娘娘失控要穿幫,連忙護在娘娘身邊,道:“娘娘,殿下不傻了。”
葉秋影緊張的盯著順妃娘娘,生怕順妃娘娘情緒失控,有個什麼意外。
就是怕順妃娘娘樂極生悲。
李晨見母妃入戲的表情,差點笑出來。
心裡給母妃“666666”的一個勁點讚。
母妃不得一個最佳表演獎,天理不容評委。
好一陣,順妃才呼出一聲。
“晨兒啊——”
李晨大步跨上前,蹲在母妃麵前,道:“母妃,晨兒不傻了,晨兒可以孝順母妃了,不會讓母妃再吃苦了。”
李晨這一番煽情,差點讓母妃、虎丫頭和小紅稀裡嘩啦。
“晨兒真的不傻啦!”
順妃擒淚泣聲道。
這一次,順妃不是表演,是真情流露。
葉秋影的淚珠“簌簌簌”的滾落,真的感動得要嚎啕大哭。
李晨把頭一點,開始向母妃複述神話。
…………
入夜。
書語台燈火璀璨。
就在人們以為蘇先生今晚不會來時。
蘇先生一襲飄逸的白袍,如天人臨凡一般,風度翩翩而來。
瞬間,書語台一片歡呼。
“蘇先生!”
“蘇先生!”
“蘇先生!”
接著就是齊誦“把酒問青天”。
誦聲響徹雲霄,傳千裡。
蘇先生現身書語台的消息迅速傳播開,文人墨客,才子佳人蜂擁而至書語台。
李晨還沒登上三樓,聞訊的李信已經親到二樓迎住蘇先生。
見到蘇先生,李信激動不已,拱手禮見,恭請蘇先生到三樓的八仙大桌入座。
李信的隨從好不容易才把敬慕蘇先生的圍觀群眾請開。
李信恭恭敬敬敬了蘇先生一杯茶後,道:“蘇先生幾日不來,本王甚是期盼啊!”
李晨道:“信王殿下言重了,草民擔受不起。”
接著道:“實不相瞞信王殿下,草民家母這幾日偶染風寒,草民伺奉家母,故不能出門。”
原來如此。
李信拱手道:“蘇先生一片孝心,讓人敬仰。”
李信不忘父皇給他的任務,又道:“蘇先生,父皇敬慕蘇先生文采,邀請蘇先生進宮相見,不知蘇先生可願?”
李信沒有用皇權強迫,實屬難得。
李晨正想會會這個父皇和幾位皇兄,道:“承蒙皇上垂青,草民遵旨。”
李信大喜,終於如願完成父皇交給他的任務。
李晨又道:“信王殿下,三日之後,待家母安好,草民定當登府拜見信王殿下。”
李信一口答應。
不多時,樓下傳來“賀老先生到”的聲音。
不一時,隻見賀老先生杵著老藤拐杖,在一大幫弟子的簇擁下,氣喘籲籲的登上三樓,一見到蘇釋就急著招呼。
李晨早就起身相迎。
賀老先生一把拉住蘇釋的手,一邊興衝衝道“久違久違”,一邊請了蘇釋在八仙大桌主位坐了。
又不多時,聞訊的其他大唐國名文大儒相繼趕來。
八仙大桌熱鬨起來。
話不多說。
看看眾人酒酣,李晨和賀老先生對飲一杯後,佯著醉態道:“拿筆墨來。”
蘇釋再次現身書語台,不可能空手來空手去。
李晨這一聲“拿筆墨來”,掀起高潮。
賀老先生聞聲,親自起身移開八仙大桌上的碟盤,小二及時鋪上六尺大宣。
此時,整個三樓鴉雀無聲。
李晨聚焦了所有的眼球。
賀老先生雙手奉上飽蘸墨汁的大毫。
賀老先生奉筆,這是何等的榮耀,就這足可讓人炫耀一輩子。
李晨向賀老先生拱手後,雙手取過賀老先生奉的大毫,略微一思,極其瀟灑的揮毫。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儘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
白兔搗藥秋複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李晨筆走龍蛇,一氣嗬成。
眾人朗誦一番,齊聲喝彩。
賀老先生帶頭,李信跟著,八仙大桌上的人輪敬蘇先生一杯酒。
在眾人敬酒之後,李晨端了杯,起身恭敬謝了眾人,接著一臉的歉意道:“賀老先生,李兄,各位前輩,家母抱恙,釋實不敢多留多飲,今晚就此辭過,望賀老先生,李兄和各位前輩見諒,後會有期。”
李信起身作證,蘇先生家母有恙。
賀老先生雖心有不舍,又不能挽留,起身表了遺憾,讚一番蘇先生的孝心,眾人也起身稱頌蘇先生的孝道,一起送蘇釋蘇先生下樓到書語台大門前。
李晨深著一輯,拜辭登轎而去。
待轎子行至一個較僻靜的巷口之時,李晨輕笑一聲,喚了停轎,下轎,給足了轎夫腳力錢,步入巷子。
在書語台時,李晨早就發現有人要追蹤自己,而且這些人絕非一般的人物。
看來今晚想要順利回到皇宮,沒那麼容易。
誰讓他蘇釋蘇先生一鳴驚人,太過火爆了。
跟蹤蘇釋蘇先生的人確實不少,各方人馬都有,很快,跟蹤之人相互發現了。
起初,各路人馬互不乾涉,但是,跟蹤的人過多,顯然對大家都不利了,逐漸出現小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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