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玲的嘴巴明顯張合了幾下。
可顯然她還要臉,也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必然會被拒絕,所以最後隻是死死咬住嘴唇,低著頭一副誰欺負了她的樣子。
而白倩則已經氣得臉漲得通紅。
朝前大跨一步,挺胸仰頭,眼看著就又要對這幾個人的行為進行批判。
“走了!”
不等她開口,一直站在一邊看這幾人鬨騰的何立軒已經率先開了口。
而江棟和葉樸安也將手中拿著的筆記本胡亂地往口袋裡一塞,快步走在了前麵。
“走走走!吃好吃的去嘍!”
“快點,初夏你磨磨唧唧的乾啥,想留在這兒聽狗叫?”
倆人說著還拉了邊上的於初夏一把。
直把後麵還義正辭嚴站在那兒的白倩氣得頭一陣發昏。
看這群人越走越遠,司月玲也不看了,轉頭就走。
白倩看完全沒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也頹喪著臉跟在了後麵。
再沒了之前的氣焰。
拾月剛跑了那麼長一段山路,此時可沒這幾個人走得快。
默默跟在後麵。
何立軒走在她的身邊。
確定後麵的人全都散了之後,他朝拾月又走近了一點,壓低聲音問:“發生什麼事了?”
拾月有點驚詫於這人的敏銳。
但她也無暇多想,隻是壓低聲音說:“回去再說,走快點。”
何立軒更加快了腳步。
雖然拾月表現得很平靜,臉上還帶著笑。
可何立軒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了她的緊繃。
她似乎很慌張,又在努力壓抑,這讓何立軒立刻就有了不好的念頭。
幾人很快回到了拾月家。
拾月並沒有去管已經進到灶屋,正在嘰嘰喳喳分配著工作的那三個人,而是快速跟何立軒說了她在山上做的事。
何立軒越聽神情越冷峻。
特彆是聽拾月說,那人是她背到山藥地邊上的,忍不住深深看了她一眼。
雖然沒說什麼,但眼神裡寫滿了不讚同。
等拾月終於說完,何立軒立刻接話:“這事兒你彆管了,剩下的我們處理。
你也彆再上山了,那地方我記得,帶著他們過去,你和初夏留在家裡等我們回來。”
拾月還是有點擔心:“你說這事兒要不要跟隊長叔說一下啊?他那麼大一個人,也沒地方藏……”
“我們看了再說。”何立軒沒表示讚成。
說罷他揚聲叫另外兩個人:“江棟,葉樸安,走,跟我一起去砍點柴。”
“不是……”
裡麵的兩個人都傻了。
二人出來,一起懵逼地看向牆邊壘得高高的柴垛。
這段時間他們也沒偷懶,柴肯定夠用啊!
拾月沒理會幾人怎麼商量,轉身大步回了屋。
她翻出盛水的竹筒,在裡麵灌滿溫水,然後又找出以前家裡剩下的退燒片。
還咬了咬牙,把家裡唯一一個多餘的床單拿了出來。
萬一要抬人,這東西用得上。
她將東西一股腦全塞給了何立軒。
此時顯然幾人已經了解了情況,臉色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三個男知青上了山,拾月和於初夏留在家裡做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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