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兒子,娘給薛家送去的賠禮都被薛大人給扔出來了。”
沈玉容比從前多了幾分頹廢,“娘,沒用的,阿狸。。薛芳菲已經離開了淮鄉前往都城了,我和她再也不可能了。”
沈母也不知所措了,看著兒子的樣子,心中有愧疚。
“兒子,大不了咱們努力讀書高中,未來不比薛家差到哪裡。”
沈母不服氣,她放低姿態去道歉,可薛家人甚至都沒有讓她進去過。
沈玉容不知道該對母親說什麼,揉了揉發脹的眉心,找了一個借口出門去了。
“少爺,沈玉容出門了。”
一位探頭探腦的侍衛看見沈家大門打開,沈玉容走出來,連忙推了推旁邊閉目養神的少爺薛昭。
薛昭睜開眼睛,看著沈玉容的背影示意侍衛跟上。
“把臉蒙上,彆讓沈玉容看見了咱們的臉。”
薛昭掏出兩塊黑布,利索的係在了頭上,手上拿著麻袋,蓄勢待發。
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姐姐這麼好的人被沈家人欺負了,就這麼算了是不可能的,沈家人占了他們家多少便宜,都是忘恩負義的東西。
“等下動手利索的,專挑痛的地方下手,彆把人打殘了。”
薛昭並非無腦之人,他隻想教訓沈玉容,而不是廢了沈玉容給薛家找來麻煩。
“少爺放心等到前麵的巷子口咱們家動手。”
沈玉容心煩意亂,王權沒有注意到身後跟著的兩個小尾巴。
“唔!!!”
一雙手突然從身後捂住沈玉容的嘴,往後拖去,接著就是一片黑暗,一個麻布袋正巧套在了沈玉容的頭上。
一個文弱書生在薛昭二人手中就像是任人拿捏的玩具,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等到拖到一個死胡同裡麵廢棄的院子,薛昭才鬆開手一腳踹在了沈玉容的肚子上麵。
沈玉容吃痛的蜷縮著身體,麻繩困在身上,他掙紮不了,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薛昭!是你對不對!”
沈玉容一猜就知道是薛家人,他得罪過的隻有薛家人,薛昭性格衝動,找他報仇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薛昭沒有回話,隻是活動了一下手腕就開打,拳拳到肉。
“薛昭,我也是被逼無奈,我喜歡阿狸,又怎麼會傷害她。”
薛昭聽到沈玉容還好意思提她姐姐的閨名,下手更狠了。
“沈玉容,你配提我姐姐的名字嗎?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薛家這麼多年都不曾虧待你,父親一有時間就親自給你解答問題,你就是這麼對我姐姐的?”
薛昭一想到姐姐哭泣的聲音,眼眶都泛紅了,她姐姐多麼好的人,哪一日他在門外就聽見了姐姐哭泣聲。
越想越生氣,要不是旁邊的侍衛看著,薛昭恐怕都要把沈玉容給當場打死了。
“少爺,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了。”
薛昭冷哼一聲,踢了踢地上一動不動的沈玉容。
“這一口氣我替姐姐出了,以後不許提姐姐的名字,提一次我揍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