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這一番舉動徹底驚動了周圍鄰國,短短幾年就兼並了三個國家領土,實力實在是強大。
紛紛派了使者窺探大夏情況,趙婧無所畏懼,她的野心從來都不掩飾,這些國家不早就磨刀霍霍想要占領更大的地盤。
“薛大人,所有地區聖壇已經建好,薛大人請看。”
下屬將布局圖交給薛芳菲,上麵都是建好的聖壇標注。
薛芳菲在淮鄉也看見過聖壇,百姓出力,朝堂出材料,並且要求每個月十五去參拜,如今占領這個國家,陛下要求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聖壇建好。
“走吧,咱們去附近的聖壇看一看。”
聖壇建造的並不輝煌,但是足夠寬敞,一走進去就聞到了檀香味,正對著她們的是一座雕像,這座雕像不是上麵菩薩佛祖的像,而是一個戴著麵紗露出嘴唇和下巴盤坐的女人。
“薛大人,這雕像是京城運來的,讓我們信徒要尊稱儘歡聖主。
從前我隻見過內子去參拜佛祖菩薩什麼的,從未聽過這一號人物。”
男子花了幾個銅板買了線香,一束遞給了薛芳菲,“來都來了,那就拜拜吧,陛下英明,這樣做一定有陛下的道理,咱們這些人做好事情就行。”
男子雖然隻是一個隨行小官,雖然他的官職低,俸祿少,但是陛下改革了從前給的年俸,變成了每月一發。
事情辦好了會獎賞,每月茶米油鹽朝廷發,沒地住可以在戶部租個小房子,租金也便宜,若是官員因公而死,官府會將官員的孩子養到及冠,並且還能一份工作。
這些全都是女帝陛下帶來了改變,朝廷上下最抵抗的就是蛀蟲,陛下對於蛀蟲無能之輩不會放任。
現在不少人都稱做官是端了一個鐵飯碗,隻要好好乾,不愁沒飯吃。
薛芳菲接過線香引燃,透過嫋嫋白煙,她突然覺得上麵供奉的雕像的嘴唇有點像陛下。
凡人肉眼不可見,一縷縷淺金色的光線從參拜之人的頭上聚集在雕像身上,等到壯大的時候在彙聚到趙婧的身上。
明明是魔修,卻能修得一身的信仰之力,趙婧看著丹田裡麵金色的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還是太少了,必須得繼續加快步伐征戰,讓更多人為我香火,至於那些佛教什麼的,我的領地裡麵不許出現。”
趙婧最討厭的就是滿嘴仁義的禿驢,要是真那麼仁義,乾脆將自己的機緣法寶一身修為全部都無私奉獻出來。
一場接著一場的征戰,大夏的國土飛速增長,逼得剩下的幾國聯手一同抵抗大夏的入侵,如今的西北之地人翻了幾倍之多。
趙婧乾脆出兵將北方小國一同拿下,大夏的實力前所未有的強大。
“陛下又攻下了一國,來人今晚上宰幾隻羊慶祝一下。”
羊圈裡麵,一位頭發花白的男人靠在牆角苟延殘喘,臉蛋通紅的少年帶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走過來。
“父親,羊湯來了,裡麵還帶著肉呢。”
趙鄴將湯碗捧到父親麵前,男人渾濁的眼睛看向外麵熱鬨的景象,圍繞在篝火旁邊慶祝的人們。
“這是第六次了,鄴兒這湯你喝了吧,爹不餓,爹剛剛吃完了餅子。”
趙鄴捧著碗,“爹爹,兒子已經喝了一碗了,這一碗是您的,您的身體不好,多吃點好的才能撐下去。”
男子沒有接過碗隻是強硬的讓趙鄴將肉湯喝下去,他怎麼會不知道兒子根本沒有喝湯呢。
“你姐姐確實厲害,此時的大夏應該是國土最大的國朝了吧。可惜我有眼無珠,鄴兒要怪就怪我這個父親吧。”
男人用手給兒子攏了攏衣衫,趙鄴垂下頭心中憤懣,這些年他對趙婧這個姐姐的厭惡與日俱增,明明她的苦難不是他造成的,為什麼他要承受這一切。
“父親,兒子做不到不恨她,大哥斷了一條腿,父親您疾病纏身不得醫治,難道我不該怨恨她嗎?”
男人猛然咳嗽幾聲,鮮血從嘴中流出,怎麼也止不住。
“父親!你怎麼了,你彆嚇兒子。”
一塊白麵餅子從男人的懷裡掉出來,這是趙鄴今日從營帳裡麵領回來的餅子。
“父親,餅子你不是說已經吃下去嗎?”
趙鄴聲音顫抖,將餅子拿起來。
“我這個將死之人還吃什麼,你還在長身子,多吃點才能長壯實了。”
趙鄴還想說什麼就被父親給阻止了,“去將你哥哥叫過來吧,我有話交代你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