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吧!”金鴻歎了口氣,臉色有些難看。
貼著石壁緩緩靠了下來。
誰也未曾想到,此處竟然是一個死局。
李青辰毫無表情,看向眾人,若是此地有人想動手,定然目標要麼是自己。
要麼就是溫嵐。
溫嵐作為金苑閣外唯一的存在,而自己則是修為最低的一人。
一個空間內,無人說話,連呼吸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我有個想法!”楚天河那張苦瓜臉,突然一臉的笑,看向眾人淡淡的說道。
“你看看,你想殺誰說吧!”金鴻沒好氣撇嘴道。
“我,我嗯意思是大家都要死在這裡了,不如我們放開點。”楚天河再次朗笑道,隨後解釋道。
“怎麼個放開法,你先捅我一刀,我在捅你一刀!”溫嵐整個人悶悶不樂,美眸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美眸都有些濕潤。
“本來我想說,我們猜拳定生死。當然,我也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死在這裡!”
楚天河呆滯的眼神,開始望向半空之上石像之上。
張口緩緩說道!
眼神最後落在溫墨石像之上,嘴中冷笑一聲,再次補充道“這個老東西!”
此話一出,眾人都搖了搖頭,猜拳定生死,虧你想的出來。
如今死活都這麼隨意嗎?
“那是我偃月宗老祖,不得無禮!”溫嵐那迷離的眼神,不過還是出口補了一句。
“哼,這種老祖,連自己宗門弟子都需要相互殘殺,誰會認他”
楚天河惱怒歎息了一句,隨後儲物戒指中飄出一個葫蘆。
呼嚕呼嚕,幾口烈酒已經下肚子,即使臉上都紅了幾分。
一名名天才,突然麵臨死亡,又是自己宗門。
誰也不曾動手,就會等死。
“楚天河,你小子將你那毒酒給我幾口,你說要是遇到他神火閣,或者月影教。我定然用不著他說話,我都給他殺個乾乾淨淨,哈哈哈,傳承還哪有那麼麻煩的事。”
軲轆,金鴻說罷接過楚天河手中的葫蘆,一口狂飲而下,臉上哈哈哈大笑。
隻留下一個“爽”字。
整個上身都是烈酒味道。
“你小子,這不像你,你以往不是從不飲酒嗎,怎麼突然了?”楚天河笑著接過手中,說話間停頓了下。
自己清楚這金鴻平時為人極為謹慎。
沒想到今日,竟然大不相同。
“哈哈,我跟逸雲一起長大,萬一他後悔了,殺我免得痛!”
金鴻嘴角咧出一絲笑意,哈哈大笑,再次抬頭,平時溫文爾雅的金鴻,一瞬間眼神毫無波瀾。
極為灑脫。
說話間竟然看向遠處那久久不說話的金逸雲一眼。
“給我也來口,”一直不說話的金逸雲,低沉的話語落下。
“你?”金鴻哈哈哈大笑。
“怎麼,”金逸雲冷嗬,一把搶過金鴻手中葫蘆,一飲而儘。
“也是,什麼溫墨,就是瘟魔,給我也來口!”溫嵐一把搶過金逸雲手中葫蘆。
臉上掛著一絲不安,仿佛一名涉世未深的女子,突然見到世間的邪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