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過了今天,你就沒有哭的權力了。”
歐陽婉兒的哭聲,戛然而止,她回頭一看,就見一群人正冷笑的看著自己,她們一個個的眼神,複雜又冰冷。
歐陽婉兒憤怒的質問,“是你們,為什麼?我們不是同門嗎?為什麼傷害我師弟?”
“為什麼?因為你太礙眼,你師弟他太多事,老為你作證,讓我怎麼都收拾不了你。”
歐陽婉兒瞪著眼前的人,眼中燃燒著怒火,“你們這群卑鄙小人!為了一己私欲,竟然不擇手段!”
為首的那人冷笑著說“怪就怪你太礙眼,擋了宗門的路。今天,你休想逃走!”
說罷,他揮手示意手下向前。歐陽婉兒自知無路可逃,她握緊拳頭,準備與他們殊死一搏。
就在這時,為首之人猛地一揮手臂,一股強大的力量轟然爆發,瞬間拍碎了歐陽婉兒的金丹!緊接著,他毫不留情地對歐陽婉兒施展了搜魂之術。
歐陽婉兒心膽俱裂,竭力掙紮反抗著。
她清楚地知道這些人的企圖,決不能讓他們從自己身上,獲取任何關於宇少欽宇宮主,也就是秦宇的任何消息。
於是,她牙關緊咬,決心采取極端的方式保護秘密——必須運用秘法,自毀靈台,讓自己的記憶和魂魄,消散於天地之間。
可是,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戲弄人。當她企圖啟動秘法時,為首那人強勢阻止,她突然感到腦海中茫然一片,身體也失去了控製,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吸一空。
緊接著,她眼前一黑,便墮入了無儘的黑暗之中,徹底失去了意識。
“哼!晦氣!她竟然想自爆靈台,差點讓我神識受傷。”
“哼!她想死,還敢傷害師父,膽肥了啊!”
“師父,她現在廢了,怎麼辦?踢她也下懸崖去,和她那個阡羽師弟團聚嗎?”
為首的那個人,揚唇冷哼一聲,“不必了,彆忘了宗門讓我們來尋她,是要她完好無損的回去的。”
“可現在她都廢了啊?”
“走吧,快來人了,讓其他人來處理她吧!”
“可萬一,她說出我們來,怎麼辦?”
為首的那個人,又揮出冰冷的劍來,把歐陽婉兒的手腳筋挑斷,骨頭敲碎,才說:
“她說不出來什麼的,她的靈台已破碎,人也殘廢了,就讓她苟延殘喘的活著吧!偶爾也添點樂趣。”
他說完,一揮手,就帶著人快速打掃戰鬥痕跡,迅速遠遁……
然而,沒過多久,三方追蹤歐陽婉兒的人,便也尋覓到了懸崖之上。
當他們看到,歐陽婉兒那慘不忍睹的模樣時,一個個都驚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誰乾的?”……他們滿心滿腦子都是問號……
是否要將歐陽婉兒帶回去,目前的情況,著實讓他們左右為難起來。
畢竟,無論作何選擇,都難以向各自的領導交代。最後,他們隻得一一請示各自的領導。
青雲宗的人,立即請示他們的宗主,青雲宗的宗主卻冷漠地說道“人已殘廢,帶回亦無用,另選她人去聯姻便是,你們速回。”
離山老祖聽到門下弟子彙報,他則是不屑地說“丹田儘廢,已無法成為我的爐鼎了,帶回她來,純屬浪費我的資源,還晦氣無比,讓他們速速離去,無需理會歐陽婉兒。”
歐陽家族的族長,聽聞護衛長老的話,他立即怒火中燒,破口大罵
“豈有此理!不能為家族帶來利益,反倒成為廢人一個,即刻將歐陽婉兒的父母,送去挖礦——不挖滿二十年,難消我心頭之恨!”
“那歐陽婉兒該如何處置?”有人問道。
“如何處置?還能怎樣!就將她棄於原地,任其自生自滅罷了!”族長狠心地回答道。
歐陽家族的護衛們,收起了對歐陽婉兒的,最後一絲憐憫,頭也不回地匆匆離去……
而在歐陽婉兒,昏迷不醒的時候,所發生了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
而傷害了她的幾個同門弟子,在三方人離去半天後,又悄悄來到了懸崖附近,靜待歐陽婉兒醒來……
他們眼神冰冷地看著歐陽婉兒,心中都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喜悅心情。
見她孤零零地躺在那裡,宛如一顆失落的星辰,隨後被一個路過的打獵之人,拾起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