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戒指交出來!”
秦梟麵無表情地看著麵前的看上去已有二十多歲的男人,有些煩躁。
就是因為他,讓他和墨寒羽走散了。
離剛開始進來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這一路走走停停,來到了這個草木茂盛的山林。結果剛一進山就被人盯上了。
儘管他們發現了,有所防備,但沒想到這是團夥作案。一個人故意讓他們發現,另幾個配合著偷襲,成功讓兩人分散開來。
秦梟眼神越發陰沉,冷冷地看著他“給了你我用什麼?”
這一句反問給人問懵了。
不是,是他打劫的意圖還不夠明顯嗎?
誰管你用什麼!
“給我!”男人上前一步,召喚出他的屬性——是條軟鞭。
“你不都二十多了,要也沒用。”秦梟繼續道。
“誰跟你說我二十多了?我才十四!”男人咬著牙,怒道。
秦梟……
這長的有些著急。
“十四也出不去了啊。”秦梟想到鳳耀山說的。
男人沒準備再和他多言“和你沒關係,把戒指給我!”
秦梟想了想“可以,那你能告訴我從哪裡出去嗎?”
男人想都沒想“反正你也出不去了,沒必要知道。”
秦梟麻煩地“嘖”了聲,竟然不上當。
男人不想再廢話,提步衝秦梟發動攻擊。
秦梟歎了口氣,沒辦法。
秦梟能感到周圍沒有其他人,看來他們對這個人的實力很放心。
也確實,這個人看似簡單地揮了一鞭,直接將旁邊一棵看上去足有百年的杉樹攔腰打斷。
秦梟拔出刀,雖然許久沒用,但這幾天他也有和墨寒羽對練過,重新熟悉了手感。
秦梟向來速戰速決,既然決定要打就不會猶豫。
看對麵這架勢,顯然也不準備給自己留活路。
……
秦梟一刀將男人的頭砍斷,直接讓其屍首分離,腦袋咕嚕嚕地滾了老遠。
秦梟甩了甩刀上的血,目光一凝,微微偏頭。
秦梟直起腰,將目光轉向旁邊的樹上。
那棵樹枝葉濃密,寬大的葉片遮住了樹枝之間的縫隙。
剛才有人蹲在那裡。
秦梟摩挲了下刀柄。
既然沒有選擇出手,應該就是不打算襲擊的意思吧?
而且那個人是眼睜睜看著他把那個男人殺掉的,應當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秦梟收起刀,準備去找墨寒羽。
方才那些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直接將墨寒羽禁錮在了一片類似琉璃的球形中帶走了。
秦梟邊走,邊試圖和墨寒羽聯係。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即使他將精神力覆蓋了整座山,還是找不到他。
秦梟擰緊眉,有種不好的預感。
……
“果然,好像!”
“簡直一模一樣啊……”
“他現在有記憶嗎?”
“應該沒有吧……不然他也不會——”
“醒了醒了!”
墨寒羽剛有意識,就感到無數隻手在自己身上亂摸,尤其是他的臉。
墨寒羽剛剛眼球一動,還未睜眼,就聽到了古怪的聲音。
周圍亂哄哄的,好像有很多人圍著自己。那些灼熱的目光甚至讓他臉皮有些發燙。
墨寒羽微微顫了顫眉,睜開了眼。
這一睜眼,馬上就令他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一張陰柔的人臉幾乎要貼在他的臉上,從那鼻子裡喘出的氣息都能清楚地拍到臉上。
墨寒羽本能一腳踹了過去。
出乎意料地,他成功地踹在其腹部,真的一腳把它踹了出去。
為什麼用它……
因為那生物雖然長了張人臉,卻根本沒有肢體,它就像是把人的頭顱硬生生按在了蛇的身子上一樣,看著就令人毛骨悚然。
墨寒羽驚訝地發現自己並沒有被束縛,同時向後退去,卻一下子撞到了富有彈性的肚皮。
墨寒羽僵硬著,幾乎是一寸一寸地抬起頭。
直接和頭頂的豬頭雙目對視。
墨寒羽整個人都差點炸了,頭發瞬時像蒲公英那樣豎了起來。
那豬頭微微開口,說出了古怪的話“咕嘰過惜哇……”
這好像是種獨特的語言,並且顯然不屬於人類。
墨寒羽雙目瞪大,聽著他在那裡“烏拉咕嚕”地說了一大堆,還是不理解它在說什麼。
那豬頭想到什麼,抬起胳膊摸了摸後腦勺。
墨寒羽這才注意到他竟然長著八隻手臂,一對站立,兩對叉腰,一對撓頭。
墨寒羽的頭正好靠到了他的下半部分的小肚子上。
墨寒羽張張嘴,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發現這隻古怪的豬身軀竟是如此龐大,在這種角度看下來他一整個人還沒這隻豬的一條胳膊大。
墨寒羽扭扭頭,發現自身周圍竟圍了一大堆類似豬的生物,不僅微微顫抖起來。
那些豬一樣的生物佩戴著玉石,見墨寒羽這副樣子,開始交頭接耳,用和墨寒羽身後那頭豬一樣的語言討論起來。
墨寒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雖然他沒有從它們身上感覺到惡意,但還是緊張不已,卻又不知道做什麼。隻能傻愣愣地看著他們,在心裡瘋狂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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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記得之前和秦梟遇到了一夥人,他們把自己放到了其中一個人的屬性裡,在那裡麵他沒有辦法召喚出屬性,隻能眼睜睜看著秦梟離自己越來越遠。
然後……
然後怎麼了?
墨寒羽有些頭疼,低下頭捂住一邊的腦袋,皺緊了眉頭。
為什麼他剛才在半昏半迷間好像聽懂了他們的話,現在一清醒又聽不懂了?
到底是為什麼?
剛被踹飛的蛇身人麵又爬了回來,目光有些奇怪,將身體彎曲,用尾巴托著下巴,奇怪地打量著他。
墨寒羽看了看他,不明白他們想乾什麼。
身後的豬突然動了,用兩隻蹄子按在了墨寒羽肩膀上,像人一樣蹲下身來,壓迫感十足。
墨寒羽就看著他張嘴又烏拉烏拉說了一堆。
他嘴裡的吐沫都噴到了墨寒羽臉上,墨寒羽仍用不解的眼神看著他。
那豬見墨寒羽一臉迷茫,好像急了,本來掐腰的兩隻蹄子都扒在墨寒羽身側,聲音又大了些。
墨寒羽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