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是那麼好繡的嗎?
繡不難,問題是送給他,這味道就變了。
女子給男子繡荷包,再沒常識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上官子棋見她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
“沒,沒什麼。”現在他們是夫妻關係,這事還真不能推脫。
“那就多謝夫人。”上官子棋說話總是那麼溫潤如玉,讓人無法拒絕。
可是她沒答應呀,怎麼就多謝了?
“我喜歡繡有鴛鴦戲水圖案的。”上官子棋又補充道。
謔,還點餐,不對,點繡。
餘元箏無語。
“那你會畫花樣嗎?”
“會。”
“那你畫個圖我做參照吧。”餘元箏隻得接下這個任務。
“好。”
兩人又把天聊死了。
餘元箏麵對一個不說話的睡美男很大方,可麵對一個活美男,而且昨天還被她吃乾抹淨的美男,真不知道說些什麼。
兩人可以說算是陌生人,可大公子這行為和態度,怎麼感覺兩人像老夫老妻那麼自然呢?
“大公子.......”餘元箏突然想到一個事。
“夫人,可否叫我夫君?”上官子棋打斷她的話,又是一副溫情脈脈的樣子看著她。
餘元箏快受不了了。
這是第一次見麵的樣子嗎?
他們還沒談過戀愛呢。
哪裡來的溫情脈脈。
是了,古人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隻要娶回家,那就是夫妻,不管有沒有感情。
“那個,我們其實算是第一次見麵,關係還沒熟到不分彼此的地步。”餘元箏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
“夫人,我們已經同床共枕兩個多月了。”
“今晚我就去隔壁睡。”餘元箏立刻接道。
“不行。為夫晚上還需要人照顧。”
“你不是有四個小廝嗎?”
“現在為夫已經醒了,晚上就不能留小廝在內院了,之前是不得已,而現在我有夫人,當然就不需要他們了。時間長了,也會惹閒話。”
“那你搬到外院書房去睡。”
“那更不行,彆人會以為我們夫妻不和。”
“那要怎麼樣?”
“我們之前怎麼樣,就還怎麼樣。而且夫人還沒懷上孩子。”
這話讓餘元箏臉突然爆紅。
這是在提醒她,自己昨晚做的事,以及後來兩人一起做的事。
而上官子棋卻臉不紅心不跳。
餘元箏怎麼覺得他的涵養怎麼那麼穩得住。
其實她沒注意的是,上官子棋的耳根紅了。
這就是有武功的人能控製自己的臉皮,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就在兩人尷尬得不知道怎麼繼續聊天時,外院管事領著一群人到了棋雅院。
“子棋,子棋。你真的醒了?”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從院門傳來。
餘元箏看到好幾個年輕人出現在院門口。
大皇子被他的護衛推著。
靖王府世子曹瑾瑜和靈萱郡主曹瑾萱。
丞相家的大公子趙錦鈺和他的妹妹趙芷柔。
最小的就數七皇子。